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被万人嫌钓翘嘴,阴鸷大佬沦陷了——锦淼【完结】
时间:2024-12-10 14:41:21

  顿时间胸口那股气无法排泄出去。
  俩人可真牛,当他死了。
  虞婳犹豫了会儿,还是好奇地接过了曲蝶递过来的袋子。
  袋子里装着包装同样精美的盒子。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容砚之哂了声,迈开腿离开。
  景挽愣了下,立马追了上去。
  但男人走的太快,完全不顾身后的她,老宅又这么大,以至于她没追上。
  “……”
  周烁已经早早在外等候。
  容砚之坐上后座,没心思等景挽上车,颀长的指尖捏着眉眼,“回水榭庄园。”
  周烁透过后视镜瞧见追来的景挽。
  动了动唇瓣,“景小姐来了,要等一下吗?”
  “开车!”
  容砚之根本没心思再装下去。
  周烁:“是。”
  车直接开了,只留给景挽尾气。
  景挽顿觉委屈。
  垂下眼睫,轻颤。
  直到虞婳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怎么没上容砚之的车?”
  景挽回过头,泪水盈盈,楚楚可怜。
  来时多么风光,现在这会儿看上去便有多狼狈。
  虞婳拧起眉头,“没事,我送你。”
  陪在虞婳身边的容墨,意识到要跟景挽坐一辆车,顿时不悦,“不要!妈咪,不要跟她一起。”
  虞婳冷眸微眯,对容墨说:“那我给你找别的司机,送你回家。”
  容墨闻言,闭上了嘴,心不甘情不愿的。
  景挽吸了吸鼻子,“谢谢。”
  虞婳:“别急着谢。”
  -
  三人坐上后座。
  司机在前面开车回水榭庄园。
  虞婳被容墨和景挽夹在中间,气氛怪怪的。
  虞婳眸子微沉。
  容墨坐在旁边,前面还有容家司机。
  她没办法直接跟景挽交谈。
  只能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药包塞进她掌心。
  景挽愣住,错愕地看向虞婳。
  虞婳拿出手机编辑文字,发给她:
  【这药有几种功效,可致幻,也属于强性迷药,很猛烈,给容砚之服下,他大概会半梦半醒三天,今晚他喝了酒,你把这玩意放进醒酒汤里给他喝!】
  这药她研究了很久,无色无味。
  容砚之大概率是发现不了的。
  总之,赌一把。
  好过一直这样坐以待毙。
  景挽:【?】
  虞婳:【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不管成功与否,我救你父亲。】
  景挽看出来了,虞婳为了逃离,真是用尽了办法。
  连下药都想出来了。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而且,容砚之对她,真的挺好的。
  景挽有些犹豫。
  虞婳看出她心思,继续发消息:【这世界只有我能救你父亲。】
  景挽捏紧手机。
  没回。
  虞婳见到她这样,阖起了眼眸。
  逢临找的人也不靠谱。
  没让容砚之彻底爱上不说,连事儿都不愿好好办。
  真TM服了。
  手机“叮”的一声,响了。
  虞婳睁开眼,低头看。
  景挽回复:【好。】
  心平定了些。
  虞婳:【多谢。】
  这件事,只有景挽去做最合适,毕竟不管怎么样,最近容砚之跟她走得近。
  再者还有重要的一点。
  这事儿,太危险了。
  她不可能自己去犯险。
  景挽拿了那么多好处,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虞婳想,她本身就是个利己的坏人,千万不要心软,不要对任何人心软。
  若是景挽在容砚之面前供出了她。
  那也没关系,她会让所有人和她一起死。
  拼命而已。
  从前在J国又不是没有往死里拼过。
  只要肯拼,就会有一场翻身仗能打。
  若是不拼不赌,永远只能我为鱼肉。
  容墨拽了拽虞婳的袖口,“妈咪……”
  小孩眼尾红了些,打了个哈欠,“我想睡觉,可以躺你身上睡会儿吗?”
  虞婳心情复杂,最后嗯了一声,“好。”
  容墨乖巧地躺在虞婳腿上,笑嘻嘻地闭上了眼睛。
  距离水榭庄园,还有一段路程。
  景挽看孩子睡了,才出声,“你对容砚之,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就算对他没感情,对你儿子呢?”
  容墨才三岁。
  他很乖巧,也很聪明,更听话。
  黏着虞婳时,满眼都是母亲。
  可是虞婳呢?
  她好像没有心,看不见这父子俩,只想自己。
  虞婳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你越界了。”
  景挽低垂下眸子,“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
  有这样好的丈夫,孩子,家庭。
  非要离婚,非要逃走。
  到底为了什么?
  至少在景挽看来,容砚之浑身都是闪光点,没有缺陷——
  拥有得天独厚的权势,却一点不骄不躁。
  矜贵,绅士。
  倒是虞婳,心眼很多。
  起初她也觉得虞婳应该是有苦衷,现如今,只觉得她自私自利,只会为自己未雨绸缪。
  为什么逢先生那样善良的人,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虞婳:“奇怪?有什么可奇怪?”
  “你觉得容砚之很好,确实,他现在对你感兴趣,对你自然好。”
  对她感兴趣吗?呵呵。
  旁观者清吧。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谈谈,他未必喜欢的是我。”景挽说。
  虞婳眸色微阖,语调慵懒,“嗯,或许吧。”
  “行了,闭上你的嘴,不要再多说一个字。”
  容墨虽然睡了,但开车的司机是容家人,为容砚之卖命。
  他若是听到些不该听的,一定会毫不犹豫告诉容砚之。
  不知过去多久。
  车终于停了,虞婳叫醒了沉睡的容墨。
  容墨睡眼惺忪,睁开眼睛揉了揉,然后跟虞婳一起下了车。
  景挽低下头,看着手中虞婳给她的药包,若有所思。
  回到水榭庄园厅内,景挽环视一圈没看见容砚之人。
  她微笑地询问王叔容砚之去了哪里。
  王叔如实回答,“少爷一回来就进了书房,书房在二楼,您要去吗?”
第86章 是要我喂你吗?景小姐
  景挽乖软温吞道:“要的,不过他今晚喝了些酒,我打算煮一碗醒酒汤给他送过去。”
  王叔慈祥一笑,“当然没问题,景小姐真体贴。”
  景挽去厨房煮了碗醒酒汤,汤里放了不少生姜,然后又倒入了虞婳给她的药包。
  她想,没事的……
  这玩意不危及生命。
  何况,容砚之若是真因为这药半梦半醒三天——
  她也能贴身照顾。
  不仅虞婳能够成功离开。
  她也可以跟容砚之培养感情。
  这么好的男人,虞婳不要,她以后会好好照顾的。
  希望,容砚之不要怪她……
  煮完醒酒汤,景挽麻烦王叔带她去了容砚之书房——
  虞婳一到家,就把缠着她的容墨关回了他自己房间。
  然后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妥当。
  垂眸查询最近的偷渡时间。
  等景挽成功,她就可以直接离开。
  她不信容砚之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能手眼通天,知道她要离开。
  等他清醒后,她早已离开A国,他再不能掌控她。
  就算找到了她在哪儿,在其他国家,他也不一定比她强。
  虞婳着急地等待景挽成功的消息,心乱如麻。
  -
  景挽来到容砚之书房门口,哆哆嗦嗦地敲了敲门。
  她身旁的王叔开口,“少爷,是景小姐。”
  里面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进。”
  景挽心脏一紧,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心脏速度也愈来愈猛烈。
  她不擅长做坏事。
  曾经一直是别人眼中的乖乖女。
  现在,竟然要对这样好的人下药……
  景挽分不清是因为良心过意不去害怕,还是因为…做坏事害怕。
  尽管如此,她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
  还未进去,只见里面漆黑一片,一股阴森的冷空气很快扑面而来。
  王叔把人带到后,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退了下去。
  景挽一下更慌。
  以至于端着醒酒汤的托盘都不太稳,溢出些许水渍。
  她闭上眼,深呼吸了口气,缓缓地走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把她吓哭。
  手里的醒酒汤险些摔在地上。
  玻璃容器内里设有灯光,里面的各种标本真实而又清晰可见。
  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物标本。
  墙上也挂满可怕的东西。
  总之,怎么恶心怎么来。
  这里不像人间,也不像地狱,却比地狱还要恐怖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容砚之书房?
  他这是有什么古怪的收集癖好?
  血腥…
  而又,恐怖。
  隔着这些玻璃,她都仿佛能闻到一股天然的腥臭腐烂味。
  想吐。
  但忍住了。
  容砚之坐在书桌前,单手撑着额头,眼皮微阖,浓密颀长的睫毛覆在下至,深邃的五官透过这些玻璃映射的光,忽明忽暗。
  腿像被胶水黏住,景挽一步也不敢往前走。
  活了这么多年。
  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容砚之睁开眼,视线落到景挽身上,眉梢轻挑,“怎么不过来?是害怕了?”
  景挽一噎。
  没办法,哆嗦地走到了容砚之身边,将托盘里的醒酒汤,讪讪地放到他书桌上。
  小声说道:“砚、砚……砚之,你晚上喝了不少酒。”
  她磕磕巴巴地,“我,为你做了点醒酒汤,你喝点?”
  景挽说话的同时,觉得浑身都已经开始冰凉,寒气从脚冒到头顶,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给冰冻起来。
  容砚之掀起了眼皮,神色恹恹地凝视景挽。
  骨节分明的指尖,不动声色的将醒酒汤推开。
  勾唇道:“你知道福尔马林里泡了哪些动物吗?”
  喉头干涩,景挽简直一个字说不出来。
  她根本不敢往哪儿看。
  肩膀不断发颤,“我,我不知道。”
  容砚之嗯了声,“我觉得那里面还缺了点装饰,你觉得呢?”
  他视线在她身上犹如刀锋顿割,像是要立马拿她开刀……
  容砚之是A国的资本。
  拥有无视一切规则的权利。
  她若是今天真被他做成什么。
  哭诉,也无门。
  家里还有父母等着她照顾。
  景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终于,有那么一刻,她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什么矜贵,绅士有礼,不过是她自己构造出的幻想。
  她看到的,只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容砚之似笑而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吓到你了?”
  景挽强迫自己摇头,“没……没有。”
  容砚之嗯了一声,淡淡的,很轻。
  他指尖漫不经心敲着桌子,神色仍旧是平静的。
  但,只是看起来像海面上平静的波浪。
  实际随时会掀起一阵狂风,将一切掀翻。
  容砚之说:“我这人运气不太好,从小没感受过多少温情,也一直在被人背叛,所以性子古怪了些,喜欢摧毁一切美好的事物。”
  他收敛笑容,静默地盯着女孩,漆黑狭长的眼眸,幽暗如沉夜。
  停顿半秒,眉宇间掠过不冷不热地笑意,只是不达眼底,看起来很危险,“景小姐,你会背叛我吗?”
  男人的声音低磁,蛊而魅惑。
  摄人心魂的五官,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
  听上去是在询问,倒更像是警告。
  而且背叛这个词,用在他们俩身上,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他这会儿,只是在考验她。
  亦或者说,他已经起了疑心。
  景挽不敢说话了。
  生怕错一个字,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里。
  “嗯?”容砚之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闲散地微笑,“回答不上来吗?”
  “我,不会……”景挽憋了好久,才艰难地憋出这三个字。
  手心,脊梁骨,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滴落。
  容砚之目光终于锁定在那碗醒酒汤上,然后推到她面前,“你先喝。”
  景挽心脏咯噔一下,头皮瞬间发麻。
  瞳孔地震。
  慌乱地后退,再也演不下去。
  浑身的力气,都仿佛在那么一瞬间被抽空。
  腿也软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景挽的脸色苍白,瑟瑟发抖,耳朵清楚的听见心跳声在胸腔砰砰砰的跳动。
  喉头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让她快要窒息,喘不过气来。
  容砚之起身,将醒酒汤端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景挽面前。
  垂眸,看着跌坐在地上已经害怕到面色如死尸的女孩。
  轻哂了声,蹲下,递到她唇边,歪头笑的邪佞,“是要我喂你吗?景小姐?”
第87章 供出
  景挽后悔了。
  后悔来到这儿。
  后悔招惹上这两个人。
  景挽眼睛里溢出生理泪水,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容砚之眼睑下垂,眸色淡淡,菲薄的唇始终挂着弧度,“不喝?”
  “那我倒了吧。”
  他笑容灿烂,将手里的醒酒汤,一点一点的倒在了景挽头顶。
  醒酒汤刚煮好盛出不久。
  是烫的。
  景挽头皮顿时间感觉到一阵刺痛。
  一股生姜味道侵入鼻尖,她下意识想抓住容砚之衣服,可抬眸对上男人双眼,顿时蔫儿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