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好似将她劫走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你为什么要迷晕我?”童梦长久未进水的嗓子泛着几丝沙哑。
 
    裘松卓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着脸颊睡得红扑扑的童梦,指尖微动,在这一瞬间他竟然想触碰童梦的脸。他扼制住内心的想法,将小几上的茶水给她递过去,同时声音有些冷冽的说道:“这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场面太血腥,怕你哭了。”
 
    童梦在心里满屏黑线,什么鬼!
 
    骗小孩儿还差不多,堂堂灵宏教教主这么体贴?
 
    难道书本大神的力量这么庞大,硬要把轨迹拉回原处,即使没有收养依然可以后期劫走,然后把她带回灵宏教切片研究?!
 
    越想越害怕,童梦眼神儿不自觉朝他那撇,果然那个变态又和她对视了,长的再好看,也难掩一颗变态的心!
 
    裘松卓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儿的人,在几个呼吸间就能变好几个脸色,也是难为她了。
 
    “看我做什么?难道你有一颗想要爬墙的心?”
 
    “没有!你瞎说什么!我这辈子只有我夫君!!”童梦反驳的异常激烈,完全忘却了自己的小命还在他的手里。
 
    “成,我饿了,就这地歇歇。”说完一个眨眼间消失在马车里。
 
    童梦因为中了迷.药的原因身体有些发软,她掀开帘子,用尽全力将头上诸滕送给她的发簪丢到地上,可惜准头不好,恰巧掉在了草丛里。
 
    她低头看看身上,剩下的就只剩诸葛母亲留给他的玉佩了,那枚玉佩系在她的腰上,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赌,不能把这个扔出去。
 
    还没等她想出法子,就见裘松卓左手拿着刚刚扔出的簪子,右手满手是血的提着还在滴着血的布袋子。
 
    童梦被吓到直打嗝。
 
    裘松卓轻笑一声,“怎么,这才多久就想着留线索,让你夫君来救你了。”见童梦的面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他慢慢靠近,用将捡到的簪子插.到童梦的头上,这个动作让童梦打了个激灵。
 
    “放心,我只是邀请你去灵宏教做个客,等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我就放你回去,所以这些小心思不要再有了,毕竟我的脾气也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
 
    童梦僵硬的点了点头,裘松卓无奈的摊手,“罢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从还在滴着血的袋子中拿出一个断掌,还没放到嘴边,就听见童梦那边传来反应颇为剧烈的干呕。
 
    得,忍一顿。
 
    裘松卓把滴着血的袋子放在属下的左侧,忡尤看着教主,明显的不赞同,如果教主一天不进食就会皮肤迅速老化,再严重一点,身体会趋于透明,那个时候要进食的欲望会大大加强,根本制不住教主要吃人的行为,到时候教主的秘密就要不保了。
 
    “教主,您…”仲尤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裘松卓打断了,“我心里有数,继续驾车,中间不要有意外,日夜兼程,争取在七天之内到晓岳镇。”
 
    “诺。”伴随着话音结束,马车又开始快速的行进。
 
    童梦现在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刚刚裘松卓要啃食断掌的场景,在书中的时候自己也有想象过,但是这和在现实中看到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这种直接冲击人类三观的场景真的是让人难以招架。
 
    “你…你只能靠这个进食吗?”童梦鼓起勇气,轻声问道。
 
    裘松卓没想到她问的竟然那么直接,其次,刚刚还干呕的她,竟然这么快克服了心理障碍,和他平等的交流,没有一丝害怕。
 
    虽然知道不太对劲,但是那种没有把他当异类的特殊感觉,让他觉得就这样和她相处很舒服。
 
    “嗯,这么多年也尝试过吃别的东西,但是那些吃在嘴里就像是变质的事物,怪异同时也没有办法补充所需的营养。普通人我也可以吃的,就只有茶水了。”
 
    童梦突然有些同情他,像她这么一个爱吃的人,如果有一天,她什么美食都不能吃了,只能吃自己的同类,估计她都能疯掉。
 
    或许这个没有疯掉的人才是真正的疯子。
 
    “你好像对此并不好奇?”裘松卓漫不经心的小心试探。
 
    童梦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想到自己就是涂里镇的唯一幸存者。
 
    “我是涂里镇怪病的唯一幸存者,当时我才九岁,我的母亲抱着我躲在厨房已经空了的米缸里,外面到处都是扑倒撕咬人的怪物,或许,潜藏的意识中,即使再小,这种事情也是经历过的,所所以不害怕。”
 
    裘松卓一开始还能轻佻嘴角听下去,知道“怪物”这个词从童梦的嘴里说出来,刚刚的一切幻想全部消散在空气中。都吃人了,不是怪物,是什么。
 
    童梦看着面色有些不太对的裘松卓,嘴唇动了动,没有继续往下说。这个男人真奇怪,要她讲的是他,听完不开心的还是他…
 
    这几天路上的行程很顺利,只是晚上的时候,裘松卓会出去进食,随后再回到马车上,可以说,除了马跑死了要换一个,这马车就没有停过,真真的诠释了一个成语:日夜兼程…
 
    连她矫情的晕马车都给一次性治好了,她苦中作乐的想到,也算是一件幸事。
 
    这些天她也未曾在裘松卓面前掉过一滴眼泪,在晚上倚着车厢小憩的时候,会偶然梦到诸滕,但是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车轱辘轧过石子的颠簸会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每次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水,而裘松卓也不在车厢里。
 
    这些天童梦被诸滕养起来的肉也没了,小脸尖尖的,面色也苍白极了。
 
    裘松卓不是早上没呆在车厢里,而是童梦在睡梦中流出的眼泪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替她拭去。
 
    这样是不对的。
 
    诸滕几乎翻遍了上京,终究在第二天没找到时没有忍住怒火去钰王府求见宗盛钰。
 
    宗盛钰也是表现的极其惊讶,“不可能,当时你的夫人在靠近客房的花园中打哈欠,便让喜宝,将你的夫人带到偏房休憩。没找到夫人你又是怎么走的,难道夫人不重要吗?”说完自己也顿了一下,“你这是万分焦急才来找我。”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来这只是通知一下王爷,你这未娶进门儿的王妃似乎瞒着您做了不得了的事情。而这个不得了的事情会牵扯到我们是否还能做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是说支萱菱绑架了你的夫人?”宗盛钰有些疑惑,但是没有表现的很明显,这个女人算是父皇硬塞给他的,满眼的疯狂以为藏的很好,只是他没说罢了,只是她为何要绑童梦,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不成?
 
    “你想怎么做?”宗盛钰有些试探的问道。
 
    诸滕声音泛着几分冷冽,“怎么做?我夫人如果少了一根毫毛,我会让她百倍奉还!”
 
章节目录 第 62 章
 
    支萱菱被宗盛钰喊出来的时候, 心情是带着激动的,这个男人终于要开始追求她了吗?
 
    她精心的打扮好自己,去青湖赴约,让随喜和从府里带出来的侍卫在远离湖边的地方等着,而自己踩着莲步,风姿绰约的走到岸边。
 
    远远的张望却看到宗盛钰身边有个带着面具男人, 这是哪个杀神姜佟, 童梦的夫君?
 
    她不自觉的顿住了脚步,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
 
    这是怎么回事, 准备审讯她不成?
 
    她转身就想走, 诸滕却直接飞身用剑柄拦住她的去路。
 
    不得不说如果一开始还有几分怀疑, 现在支萱菱下意识的反应直接印证了她是有嫌疑的,嫌疑还不轻。
 
    “支姑娘,姜某今天就问你一句,我家夫人你见过没有?”诸滕的话透着森冷可怕的面具透出来, 加上在战场上浸.淫的杀伐气质, 让支萱菱不由得双腿打颤。
 
    她强迫自己不要示弱,但是眸光微颤依旧泄露了她恐惧地内心。即使这样,她依旧坚持着不说就不错的原则,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什么都不说, 能耐极了。
 
    支萱菱再次后悔,下次一定不让府里的侍卫在远处等,一定要贴身保护才行。
 
    诸滕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实在不行,那就开打,他也不怕谁!
 
    他慢悠悠地从袖子中拿出白色手套,套在左手上后,大力掐住支萱菱的喉管摁在地上,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眼睛也开始慢慢充血,舌头也本能的往外伸。
 
    她将生存的希望放在宗盛钰的身上,一眨不眨地一直盯着他,想让他英雄救美。
 
    宗盛钰也算没有辜负她,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发展,看到有点不能再放任了才缓步走过来,俯身看着地上丑态毕露的支萱菱,温柔道:“支姑娘,你若是不说实话,那今日我便去找父皇解除婚约。”
 
    诸滕撇了他一眼,慢慢松开了手,支萱菱坐起来,大力的咳了几口,觉得能说话后就立马尖利的大声喊道:
 
    “不能解除婚约,我说!”
 
    诸滕握住剑柄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看着面前即使被逮到依旧不知悔改的女人,心中琢磨着改怎么弄死她比较好。
 
    “我那天看到她被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带走了。”
 
    这话听完,宗盛钰看了一下诸滕的头顶,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红袍男人?距离你看到这个场面已经过了快十二个时辰,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或者你未来的夫君?”诸滕没有给她插话的机会,继续道,“还有,你应当知道,钰王这次宴请宾客的目的,不得不说,你彻底将我从钰王的绳上拉下来了。”
 
    这话说完不顾宗盛钰听完后黑的可以滴墨的脸,转身就走。
 
    宗盛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猛地甩了甩衣袍,指尖直指支萱菱的脸,“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这样还想嫁入皇室?”
 
    支萱菱彻底愣住了,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她应该被宗盛钰百般疼爱,然后一起迈入权力的顶端,成为全天下最最贵的女人,接受万人朝拜!
 
    “不行!”
 
    “这还只是订婚就敢大声反驳本王,若是成了亲,你还想上房揭瓦不成,还是说,你有可以说服本王继续娶你的条件?”
 
    宗盛钰把握住她的心理,一点点的威逼利诱出她的秘密。
 
    支萱菱想了想,“你若和我成亲,我便告诉你。”
 
    宗盛钰彻底笑了,这个女人可能没有明白成亲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成亲后,太傅就是他这条战线上的人,而这个女儿只是两方利益结合的工具。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嫁入王府后的生活,和能把握的权力可就不由她了,毕竟即使她死了,支太傅也不能说一句话,况且不知不觉的死亡有那么多种。
 
    “我应了你这个条件,听好了,支萱菱。”宗盛钰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彻底揭开温柔的伪装,“如果婚后你的作用没有那么大,我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你。”
 
    支萱菱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刚刚生死攸关的时刻,这个男人只是袖手旁观,同时还麻痹自己,她们的成亲是因为爱,他们婚后会幸福的。
 
    毕竟,上一世,他们是如此的幸福!
 
    宗盛钰说完不等她表态转身就走,丝毫不在意傍晚十分,一个女孩子在湖边会经历什么。
 
    诸滕纵马赶回府中,脸上全是冷汗,被一个男子劫走了,会发生什么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姜三,昨天可有可疑的红袍男子出入?”
 
    姜三仔细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主子,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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