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重生)——某韫
时间:2019-10-08 08:49:16

  墙角之处,他的一双眸如熠熠星子,迷离又醉人。
  她终于吸了一口气,谁知,下一刻他又扑上前来,将她按压在墙边,唇瓣压向了她细长的脖颈。
  姜娆被他亲得伸长了雪白脖颈,喘着气,声音娇弱,带了丝丝媚意,“阿楚,疼。”
  他亲得太凶了!
  姜娆未曾想到,这男人竟会亲得这么猛烈,把她生生从房门前亲到了院子的角落,又压着她在墙上乱啃。
  闻声,刈楚这才松了口,唇却是又往下滑了滑,在她的锁骨之处轻轻啃咬。
  姜娆的身子一颤。
  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小反应,便问她:“不喜欢我亲这里吗?”
  “不、不是……”
  她两腿被他亲得发软,身子终于撑不住了,两腿一滑,沿着墙边蹭下。
  刈楚也俯下身子来,刚亲吻了一阵儿,又害怕她坐在地上身子受不住,便将她再次打横抱起来。
  女子窝在他的怀中,原本清澈的眸中,尽是迷离之态。
  她原本以为他要抱着她回正殿,却未曾想刈楚竟堪堪转了方向,姜娆于他怀中缓缓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将气终于顺过来。
  定了神,她才发现,刈楚竟然带着她来到了书房。
  姜娆面色一窘,双颊早已飞红,在他怀里轻轻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声音细如蚊鸣:“我们……不回正殿……吗?”
  真的要在这里、对着满屋子的诗书经卷……做吗?
  真的是暴殄天物!
  刈楚垂下眼睑,瞧着怀内的女人,突然抿唇笑出了声。他的笑声清朗,格外好听,听得她的面色愈发羞赧了。
  他把她放在一旁的榻上,用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脑袋,笑意不止:“你这颗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呢。”
  他站起身,将灯点燃了,面前的场景一下子在眼前展开,只需姜娆一抬眼,便可以看见一张巨大的地图。
  “来。”刈楚举着灯,似乎想给她解释什么,却突然看见了她那双冻得发红的小脚,心中骤然一疼。
  下一刻,姜娆眼睁睁看着对方将她的脚捉了去,握在手掌心轻轻搓揉起来。
  她的脚趾蜷了蜷,羞得几乎要把整个头都埋到地下去:“不用……阿楚,我自己来。我不冷的。”
  说罢,她便想将脚缩回来。
  可刈楚哪里肯?只死死捉着她的莲足,调笑道:“亲都亲过了,还羞什么?”
  于是他边暖着她的小脚丫,便瞧着那幅地图:“这幅,是大魏的山河社稷图。你看,那座城叫遥州城,是整个大魏最美、最壮阔的地方。”
  闻声,姜娆也抬起眼望向那幅地图,面上的表情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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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只是那山脉勾勒间,有汩汩泉水流淌其中,只看一眼,便知道那是个好地方。
  有山有水,亦有佳人。
  只听刈楚道:“这里原先是大魏的地盘,却在一年前被小楚国占据。遥州城此地,地势得天独厚,整座城池也是固若金汤,极易守且难攻。太子的兵马曾多次意图攻占此地,收复我大魏疆土,但无一不是悻悻而归。”
  姜娆侧着头,静静听着他的话,不知他的究竟想要同她说什么。
  但她却没有止住他继续往下说,一边乖巧地点点头,又一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打量起那幅地图来。
  “阿娆,”男人突然唤了她的名,偏过头来,眸色流光溢彩,“你知道么,我已同父皇请命,如若我攻下这座城池,父皇便可以答应我一个愿望。”
  她的心骤然一跳,刈楚凝视着她,缓缓言:“近日来,我一直不曾有空回荷花殿,夏蝉的事我已安置妥当了,子培也说了,日后不会再打她的主意。”
  “他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下了吗?”姜娆疑惑,孟子培竟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小蝉?
  “嗯,”瞧着她面上的疑惑,刈楚如实地点了头,“我已给他送了数十位美女,他现在可高兴坏了,你且放十个心到肚子里头去吧。”
  闻言,她心头一暖,还未来得及出声,又听对方缓缓道。
  “这第二件事,”男子沉吟了片刻,“我前几日进宫,曾同父皇说,我想为你求一个名分。”
  名分?
  姜娆面上一滞,素手不禁攥了攥他的衣服,心中竟莫名有些紧张起来:“什、什么名分?”
  “阿娆,”下一刻,她的柔荑被一张温暖的大手覆了住,男子微微垂着眼,声音和缓,“我想清楚了,我是一定要给你一个安稳的名分的。你既愿意跟着我,我便不能在这件事上耽误你,我打算好了,等我攻下遥州城,便要父皇赐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然后……”
  刈楚微微垂下头,一双眼直视着她,面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然后我会向父皇求娶你,让你做我的王妃。”
  做他的正妃,做他唯一的妻子。
  听着听着,姜娆的眼眶一热,她似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没有预料到他竟然有这种打算。她原先以为他一直在同她置气,却未曾想过他竟然一人将他们的未来都规划得长久、安慰且妥当。
  只这一句话,就让她突然落下泪来。
  刈楚瞧着怀中无端啜泣的女子,无奈地笑了笑,又将她身上的衣裳拉紧了,温声:“怎么了,你怎么又哭了呢?”
  他曾经是欺负她,让她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可如今,他说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名分,她怎么又哭出声来了呢?
  他将女子搂紧了:“你呀,就是喜欢哭,可这招对付我却偏偏又是极管用的。我已经能够预料到,我以后的生活会过得有多悲惨。”
  她疑惑,于他怀中抬起一双迷惘的眼。
  看着怀中的小美人儿,男子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这以后啊,我不光要顾着皇宫里头、军队里头的事,还要天天顾着该怎样变着法子地哄你。让我想想啊,今天我的阿娆又在为什么哭鼻子呀,啧啧,真是头痛啊……”
  他说的苦恼,面上竟也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来,惹得姜娆立马破涕为笑,举起一双小拳头就要作势往他的胸前捶去。
  “王妃饶命,小的知错了!”刈楚连忙大喊,做抱头求饶状。
  姜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才将小拳头收了回来,扬起一张小脸儿,刚准备出声,却又见面前之人突然抬了手,为她擦拭起面上的泪痕来。
  他的眼神轻柔,动作也是轻柔,让她一下子羞愧地低下了头,难为情地道:“都是我不好,我只顾着哭,也只会哭。”
  刈楚要娶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她在心里头如是腹诽道,竟不知不觉地将后半句话嘀咕出声来。
  刈楚为她拭着泪的手一顿,转而笑道:“是啊,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栽在你手里头,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哭,只要你一哭,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你说,你这是不是在欺负我?”
  受了欺负该怎么办?
  自然是要欺负回来的。
  就这样,姜娆瞧着面前男子的笑容突然邪恶了起来,让她忍不住将手一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要做什么,这里是书房,我们……”
  正说着,她的面突然一红,后半句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太羞耻,羞耻到让人难以启齿。
  瞧着她窘迫极了的面色,刈楚得逞一笑,忍不住上前把她缩在墙角处的身子扯了回来,轻声道:“好啦,我在逗你呢,你放心,”他突然眸光一闪,神色也有些严肃起来,“我先前说过我,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即便他知道,她的心中有他的一席之处,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有他自己的渴望,他也想拥有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份敏感与炽热。
  可……
  刈楚抿了抿唇,眸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视线又停滞在她那对含了水一般的眸子上。
  他爱她,他甚至可以负责任地说,他爱她胜过爱生命。但正因为如此,他不愿意、也不舍得去伤害她。无论是她的名分,或是她的身体。
  刈楚很明白,清白的贞洁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即便他现在渴望,渴望得喉干舌燥,他也要等到能够给她名分的那一天。
  他希望她好。
  双手已将她的脚焐暖和,他又从一旁将衣服抽过来,裹在她的莲足上。两手又将她打横抱了起,声音与眼神一般柔和。
  “乖乖睡觉,好不好?”
  “好。”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之处。一衣之隔,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沉重、真切且炽热。
  将她抱回了正殿,刈楚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又抬了抬手悉心地为她掖好了被角。姜娆瞧着,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竟兀自转身离去,便连忙伸出手去拽住了他的衣角。
  “你……不一起吗?”
  “不了,”刈楚笑着摆头,“我怕我忍不住。”
  她面上兀地一红,连忙将被子往鼻息之处提了提,对着被褥哈着热气。
  脚步声终于远了,姜娆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了,翻了翻身,瞧着窗外如水如绸般的月色,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没睡好,刈楚也自然没睡好。
  果不其然,第二天,两人通通落了疾。
  万年端着一张大盘子,盘子中放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一碗摆在刈楚面前,一碗摆在姜娆面前。
  女子掩着帕子,轻轻咳嗽出声。
  “喏,”万年站在一旁,规规矩矩地道,“主子,药来了。”
  瞧着两人苍白的面色,万年忍不住在心里头浮想联翩——
  主子与娆姑娘昨晚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两个人都生了病,一个面色惨白,一个卧床不起。
  昨晚他可是曾路过书房,隐隐听见屋里头传来几句“饶命”“我错了”之类的话。
  强,自家主子就是强,瞧着那位卧床不起的,万年在心里不住地感叹道。
  可转眼间,他又看到了刈楚发白的面色,心里头突然咯噔一跳。
  主子的面色怎么这么差,他该不会是……
  万年一拍脑袋,看来近日要让厨娘多做些大补的东西,给他家王爷好好壮壮身。
  于是乎,刈楚看着每日三餐雷打不动的韭菜炖羊肉,终于黑了脸。
  他一嗓子把万年吼了过来,底音浑厚、声如洪钟,丝毫不像是一个大虚之人。
  “这是什么玩意儿?”刈楚指着那盘“韭菜炖羊肉”,拉着一张脸问。
  万年倒也诚实,丝毫不避讳地解释道:“主子,小的问过大夫了,这韭菜是壮阳的,羊肉也是壮阳的,两者掺一块儿,用小火慢炖,正是阳上加阳。正所谓韭菜炖羊肉,只管把福受。主子,您有福啦!”
  有福他个大头鬼嘞。
  刈楚沉着脸,用手指着那盘阳上加阳,皱眉道,“赶紧把这东西撤下去。”
  见他这般,万年不满地撇了撇嘴,止不住地嘀咕道:“这道菜可是小的见王爷气色不好,费尽心思让厨娘做的。这味儿闻着虽不舒服了些,可总比其他补身子的东西好太多了,早知道这般吃不不讨好,小的还不如……”
  “不如什么,”刈楚仍是冷着一张脸,“你还想给本王做什么?”
  “还有黄鳝和泥鳅,都是壮补身子的,主子你吃不吃?”
  刈楚一噎,气得发抖,“给老子端着盘子滚蛋!”
  见他动怒,万年忙不迭地将那道菜撤了。
  万年走后,荷花殿这才清净了下来。刈楚拿着筷子,望着桌上剩余的饭菜,一时间竟觉得吃什么菜都索然无味起来。于是他干脆搁了筷子,将袖一扫,转身踏入了正殿。
  正殿寝室内,药香缭绕,女子正躺在帘后,面色苍白。
  姜娆本就体弱,原本风一吹便倒的身子哪里能受住那一个晚上的折腾,这一场病,不知又要让她卧床多久。
  姜娆卧在帘内咳得心头难受,刈楚在帘外听着她咳嗽,心里头比她还难受。
  那一声声咳嗽,仿佛牵动了他的整颗心,她一咳,他的整颗心便要被她咳出来。
  他在外面来回踱步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抬手掀了帘子,一双眼望床上望去。
  声音柔和,还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小紧张。
  “阿娆,你……怎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返校啦,在校事情多,改到晚上更新~
 
 
第68章 
  听见声音,床上的女子侧了侧首,转眼间便看到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的面色也有些苍白,利落地撩起袍子的一角坐在她的床边,动作行云流水,格外让人赏心悦目。
  刈楚先是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旋即眉头一皱,嗓音听起来也有些低哑。
  “还在发着烧。我已叫小厨房煎好药,一会儿给你端来。”
  姜娆点点头,模样乖顺。
  转眼间,药便被人煎好端了上来。刈楚径直伸出手,将碗一手捧着,垂下眼缓缓摇动着碗内的小勺。
  “来,”他的声音温柔,“我喂你。”
  姜娆难为情地红了红面,却还是用手肘撑床将身子直起了。男子从一旁抽来一个小枕头,垫在她身后。
  她这才坐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刈楚微垂着目,一勺一勺地喂她汤汁,或许是那汤药喝上去太苦,引得姜娆连连皱了眉,不一阵儿又轻咳出声来。
  “怎么了,”他抬了眼,瞧着女子的面色,询问道,“苦吗?”
  她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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