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医妃,将军喊你生二胎
作者: 七七爱吃梨
简介:
大婚之夜,苏祁龄被庶妹所害,绝望上吊。
忽然电闪雷鸣,劈开了棺材,一身嫁衣满身是火的无国界医生苏祁龄穿越而来。
山火肆虐,意外救出了满身刀伤,心疾复发的大凉战神公孙无遥。
身负雷电技能,怀揣手术室背包的洁癖女医生,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颗止疼药治好贵妃腹痛难耐,一手关节置换术让瘫痪皇子健步如飞。
在古代混的如鱼得水的女神医,买田地,种棉花,纺纱布,采草药,培养村民治伤技能。
混子爹卖女求荣,刻薄姨娘多年怠慢,心机庶妹爬上了姐夫床。
统统都要付出代价。
新医馆开业,大凉战神抬着八十一抬聘礼,“神医,给我治治心疾可好?”
第1章
大婚当日
凉城首富之女苏祁龄,二十岁还无人问津,今日是出嫁的好日子。
“大小姐,你哭个什么劲,我这妆都没发上了啊。”
“这鞋也太大了,我走不了路。”
苏祁龄早早被婆子叫起床,身上被裹上了肥大的棉袄,脚上套上了不合脚的大鞋,喜服一套,蹒跚如八十老太。
“你跟二小姐哪里去比,人家金尊玉贵,那喜服首饰都是肖家送来的。”
“可我,明明我是嫡女。”
“那婚书上都写了,你是正妻,她是平妻,你们是一样的。”
婆子在苏祁龄胳膊上拧了几下,把为数不多的几样银饰揣在了兜里。
凉城婚宴喜在清晨,新郎接亲讲究个越早越好。苏家半夜就上下准备,府内上下更是灯火通明。
快到晌午,还不见肖家的迎亲队伍,苏曼柳发起了脾气。
“娘,玉瓷哥哥什么时候来,你说是不是因为那个老女克夫克子,玉瓷哥哥不来接我了。”
柳姨娘今日戴了赤金头面,浑身上下金碧辉煌。“快了快了。肖家那是下苏祁龄的面子,只要你今夜笼络住了肖玉瓷,这肖家风光的少奶奶,还不是我柳儿。”
可是,可是玉瓷哥哥,见了苏祁龄的脸,难保不被她勾了魂去,怎么还会来我的房间。”柳姨娘在苏曼柳的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把那合欢散撒在酒水里,今夜准保一举得男。”
“娘。你说什么呢。”脸上红霞却久不褪去。
知府府衙灯火通明,却不见迎亲的队伍在准备。府中下人噤若寒蝉,丝毫不见娶新妇的喜气洋洋。
“娘,急什么,是那苏家求着我们结亲,而且一下还送来俩,今日赶得上洞房花烛就行,去那么早做什么。难道还要给她们苏家脸面?”
天光大亮,肖玉瓷还坐在床上未起,脖子上红痕未退,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子,哪还有白日的半分风度翩翩。
“你爹奉命筹措军费,可白花花的银子哪那么好得,这凉城首富想攀上我们家这个高枝,这才与我肖家结亲,一下送了两个女儿过来,你还有何不满意?”
“两个也不如我那小翠一个好看啊,那苏家嫡女传说中她手脚奇大,面似男像,是个克夫克子的命格,所以被人称为“老女。躲在闺房中终日不见人。想必也是丑陋无比。”
“那不还有一个凉城第一才女吗?”
“那个才女面若银盆,再不苦练琴棋书画,恐怕真的没人敢娶她了。上次,上次她竟趁我酒醉,在假山后面意图轻薄我。”
“你暂且忍了这一回,等你爹银子到手,再给你弄几个美貌的通房放在房里。”
“那行吧,想我风流倜傥的肖玉瓷,今日竟要被这两个丑女荼毒,不知要沦为多少人的笑柄。”
暮霭沉沉,终于等到了肖家来接亲的马车。两个新娘都盖着红盖头,肖玉瓷见苏曼柳身材曼妙,“娘子,快慢些。”上前来牵了手,一起跨过了火盆,进屋拜堂去了。
苏祁龄一个人站在肖家门口,身材佝偻,穿着大鞋,行动困难,只听着屋内拜堂的声音响起,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周围议论纷纷,“这就是那个克夫克子的苏家老女,果真手脚奇大,我要是她,哪有颜面活到今天丢人现眼,趁早吊死算了。”人群一阵哄笑。
“苏姑娘,跟我走吧。”老婆子拽了苏祁龄衣袖。
“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我上哪?”
“里面都拜完堂了,难道你还在这站着?你不嫌丢人,我们肖家还嫌丢人。”
带着苏祁龄从角门进了肖府,安排在了偏房内。
苏祁龄一动不敢动,肚子饿的紧,一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从缝隙隐约看见桌子上有糕饼。
什么也顾不得,狼吞虎咽的将糕饼塞进嘴里。
“这就是你的新房啊。”苏曼柳如鬼魅般出现。
“你来干什么?”
“吃吃吃,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一把抢过糕饼摔在了地上。
“昨晚洞房花烛过的可好?”
“好,好,拜你所赐,玉瓷哥哥可宠我了,昨夜我们颠鸾倒凤,一会还要一起去拜见公婆。”
“你,你的手臂,怎么在渗血?”
“还不是拜你所赐,玉瓷哥哥往死了打我,他想打的明明是你啊。”说着扑了过来。
“我受过的,你一样也逃不了。不是爱拿漂亮小脸勾人吗?捂死你,捂死你。”恶狠狠的扑了过来,拿枕头捂住了苏祁龄的脸。
“唔,唔,救命,救命。曼柳我是你姐姐呀?”
“姐姐?要不是你那该死的娘挡路,你能是嫡女?我能处处受人轻视?”
“你当真这么狠心?”
“对呀,你死了,我就是肖家大少奶奶,肖玉瓷会忘了你,就会永远对我好了。”赤目狰狞。
“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曼柳松开了捂在苏祁龄脸上的枕头,看着她不动了。怕她没死透,又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没了呼吸。
窗外乌云密布,黑色的云团遮住了刚升起的太阳,轰隆隆的雷声盖住了呼救与挣扎。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啦,那苏家老女上吊了。”
“大喜的日子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
老太太将拜佛的香插进了香炉。
“不好了,那苏家老女穿着喜服,在偏房上吊了,据来报的小厮说,舌头伸的有有这么长。”
肖家老太太一把惊起,“玉瓷呢,我儿呢?”
“老爷太太正在前院接受新妇敬茶呢,丫鬟婆子都在前面看热闹,是柴房的小厮发现了报给我的。”
“好一个苏家老女,二十年了,哪天死不好,偏偏挑今天,快拿席子卷了去,后面野山草草埋了。”
“等一下,给她买副棺木,将这符咒贴上,归元寺的符咒最是灵验,亏我早有准备,让她死了也别翻出花来。”
婆子怀里揣着符咒,叫上小厮,抬着棺木,往后山急匆匆走去。
雷声一声大过一声,白日里不见五指,滚滚云团,马上就要落下大雨。
“快挖,快挖,赶紧埋了,要下雨了。”
轰隆隆,一道金光劈下,远处有隐隐火光,“快,别埋了,山火要来了,快跑。”
“轰。”又一道金光劈下,符咒着了火,映的上面金字若隐若现,风一吹,黑色的灰盖了半边天。
棺材燃起熊熊大火,火中,一名红衣女子从棺材中爬了出来,长发旖旎,身上的嫁衣燃起点点火光。”
第2章
人工呼吸
衣角燃起火苗,灼到了皮肤,却并不觉得疼。豆大的雨点砸在了脸上,身上,熄灭了身上的火焰,洗去了一切尘埃,连呼吸都觉得畅快。
伸手扑灭了衣角残余火苗,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真晦气。
为了成为最强医生,她加入了「优化基因」计划,打了上百针,吃了一年药,终于把自己变成了能在极寒天气生存,对热度、气味、疼痛极度不敏感的人。
在最后一粒药吃进去的时候,苏祁龄才发觉被骗了,自己只是他们的试验品。
而现在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自由自在的做一名医生。脑海一阵眩晕,带有苏祁龄的记忆全部都苏醒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小可怜。心底涌起阵阵愤怒,看我给你报仇。”
手指触摸到棺材板,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瞬间灰飞烟灭,一切如过眼云烟……
山火蔓延,有巨大呐喊声冲破云霄。有一个人浑身是血,正在向逃离山火的方向蠕动。
“救命,救命。”手指沾满了泥土跟血液的混合体,伸出手拽住了苏祁龄的衣角。
一阵颤栗席卷了全身,苏祁龄一脚踢开了那只满是泥水的手。“呕……”
血人在地上转了几圈,昏死过去。“脸长的不错,今日算你命好有造化。”
红色嫁衣撕成了条状,缚在血人手臂上绑紧,肩膀扛起一拽,“啊,妖女,你不得好死。”
“再叫唤,就把你扔在山上烤成炙肉。”
摩擦的疼痛让人丧失理智。“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一张俏脸突然放大,“是来抓你的女鬼呀。到了下面,还要你受火烧油煎刀砍之苦,你怕不怕?”
眼睛盯着这张脸看了又看,别过头。你不是女鬼,装神弄鬼罢了。
“再说话,你就要血流干变成个干枯鬼了,传说没有血的人会在奈何桥旁变成木板,受万人踩踏之苦。”
“死也要亲手斩杀了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骂谁呢?也是,任谁身上被砍十个八个血窟窿也要怨气冲天。你叫我一声姑奶奶,我给你缝上。”
“人又不是木偶,如何能缝?我看你就是戏弄我?你主子是谁?叫他来受死。”
“你说不能缝,我偏给你缝上,让你看看。”
“你这妖女身穿嫁衣,蓬头垢面,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无论你们耍多少花样,也不可能占我大齐领土分毫。”
嘴里吐出大口鲜血,无遥像死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妖女现在觉得缝木偶比让你烧成炭肉好玩,我偏不放下。”
“咳咳咳。我乃战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夜不能寐,日日受诅咒吧。”
“你给我安静点,再说话我就把你毒哑。啊……一把泥土飞来,苏祁龄迷了双眼。
一脚踏在了肚子上。死死踩下。“狗男人,竟敢暗算我,也就看你脸长的不错,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一双大手抓住了苏祁龄脚踝,两人抱着齐齐滚下了深不见底的山崖。
身上沾满了泥土枯枝,两手都是恶臭烂泥。“啊……”你这个男人真是我的命里克星,后背一阵颤栗,止不住的反胃。
随身空间里拿出了整瓶双氧水,“冲,我冲,泥土都走开,细菌都走开。”
“冲的再干净都遮不住你狠毒的心。”无遥背靠着石壁,身上伤口汩汩冒血。有气无力。
“哪来的脏东西在说话。”拧开了瓶盖,剩下的消毒水都倒在了无遥的小腿上。
“痛,你这妖女又想做什么?求求爷,爷送你上路。”
“想跟你做一对鬼鸳鸯双宿双飞呀。”说完举起手中麻醉针,扒了衣领露出肩膀,肌肉紧实,黑黝黝的皮肤上都是斑斑血痕。
无遥愣了愣,还没等反抗挣扎,身上就开始软弱无力。
“妖女,你不要轻薄我?我死也不要跟你做鬼夫妻。”
戴上手套,“撕拉。”白花花的大腿映入眼帘。“这腿,切下来做炙肉吃,味道正好,再切了你的臂膀喂狼,给你做成人棍。”
无遥羞愤异常,沾血的外裤被剪开,只剩了亵裤。“狼子野心,你也是我族人,为什么去帮鸮齐人。再看,挖了你的双眼。”嘴里一直不停叫嚣,身上却完全无力挣扎。
双手互相配合,银色的针刺进皮肉,长长的线拉出,在空气中转一个漂亮的圈,打了个结继续第二针。依次打结,很快将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一消毒处理。
皮肉在针刺的一刹那微微颤栗,“为什么感觉不到疼?你刚才打的是什么针?”
“打的是大傻瓜针,以后送你上街讨饭,你长的这么秀气,要是讨不着可丢脸了。”
“秀气?我的脸如何能称作秀气?杀人诛心,你个母夜叉到底受何人指使。”
“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听就是了。再忤逆我,给你把秀气缝脸上。”
“你那脖子,是被人掐的吧。”
“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先掐死你……”
“那女人跟你有什么血海深仇?要下这么狠的手。”
“因为我剪了她的舌头,毒哑了她。”
望着闪着银光的针,想起了以前,立志做一名好医生,不分昼夜的在猪皮上练习缝合,只为了这一刻,能让病人少受些痛苦。
无遥惨叫一声,“啊……”
光洁的腿上有不少伤痕,但都因为处理不当,留下斑斑痕迹。手指轻轻抚上膝盖,“年纪轻轻就风湿,关节已经开始变形了。”
每天早晨关节会僵硬,活动后会好转,这隐疾,连军医都不知道。无遥有些诧异。
“那你说说,我身上还有哪些顽症?”
“想不花钱白救你性命?”
“那姑娘要多少金银?我必当筹了金银给你,多少都行,只要姑娘开口。”
“我可不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