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医妃,将军喊你生二胎——七七爱吃梨
时间:2022-05-10 06:22:34

  “那我帮姑娘报仇?”
  “用不着你。你还是想想怎么不饿死才是正经。”
  “我怀里还有一块饼。”
  “你总算有用了。不然我就将你的腿烤了吃。说罢伸手去怀里掏饼。”
  “你往哪里摸?”
  “我多少男的女的都摸过,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吃亏。”
  无遥哭笑不得,面上强忍镇定,耳根却红透了。行军打仗多年,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却叫女子轻薄。
  苏去龄拾了枯柴,生了火堆,自顾自烤起饼来。也不知道晚上还有没有落雨。
  “喏,烤好的面饼分你一口。”用手掰成两半。扔了过来。
  “啊,烫。”手没接住,饼掉在腿上,烫的抖了一下。
  苏祁龄坐在火堆旁边,一下一下用手撕着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火光映出清丽的半张侧脸。
  “你可真是什么也不行,相来肉也不好吃。”
  “竟被人嫌弃,这还是头一遭。那姑娘拿我换点金银?”
  风一阵又一阵呼啸而过,天渐渐暗下来,温度一降再降。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小雨。
  苏祁龄被一阵呻吟声吵醒。
  “啊,啊。”手捂着胸口,十分难受。
  “醒醒,醒醒。”拍打着肩膀在耳边大喊。
  “心,心口疼。”
  心脏病犯了,手忙脚乱的在随身空间里寻救心丸。“别叫,吵得人心烦,我有药,吃上就好了。”
  呼吸渐渐微弱,心跳也几乎摸不到了。“你大爷的,别死呀。”
  跪在地上开始心肺复苏,一下,又一下。“醒来,快醒来啊。”
  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撒在无遥脸颊上,苏祁龄掰开了他的嘴,亲了上去。
  “咳咳咳。”长长的一口气上来,眼睛无神微微睁开。眉毛高耸入发髻,鼻梁挺实如山峰。
  “有心疾就老老实实在家娶媳妇种地啊,平白给人添麻烦。出了一身汗,后背都已经汗透。
  “你这女人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跟阎王商量放你一次,我还没玩够。”
  “嘴,你轻薄我了,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那叫人工呼吸,土鳖。”
  “轻薄我能救命?”
  “吹气,吹气懂不懂。你都不喘气了。”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又火速弹起来。“啊,脏,怎么这么多土。”
  冲进了大雨中,“呕……”
 
 
第3章 
  冤家
  苏祁龄在大雨中站了许久,直到心情平复,浑身的干呕感觉完全消除,才走回了山洞。
  嫁衣湿透包裹在玲珑曲线的身体上,长发及腰,顺着曲线一滴滴的滴水,很快濡湿了一地。
  “你,快去烤烤火吧。”
  “我不冷……”
  “衣裳都湿透了,明日该病了。”
  “病了我自己能医,不劳费心。”
  “拿我的外衣去换吧,你这样,不雅。”手举着外衣,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红了。
  “拿走,我还嫌你衣服脏。”
  “姑娘住哪?明日有人找到我们,我一定过府答谢。”
  “不用了,保住你的小命吧。”
  “姑娘,可是,可是有了身孕?”
  “身你个鬼,我今日才成亲,不对,昨日。”
  “那为何身着喜服独自一人在这山中?你夫君呢?”
  “夫君?夫君跟妹妹拜堂成亲了。给我装在棺材里埋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有啊,我好心救他,他往我眼睛里扔沙子。”
  “我,我向你道歉,我实在不知道姑娘拽我,乃是救我。”
  “还拽我脚腕,让我摔下山崖了。”
  “我以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现在看姑娘,倒是面善的紧。”
  苏祁龄全然没注意无遥扭捏的神态,自顾自的说道。“明天我还得回门呢。第三日了啊。”
  天光大亮,有身穿盔甲的士兵找了回来,“将军,末将来迟了。”黑压压跪了一片。
  “怎么样了?”
  “鱼儿上钩了。”
  “好,走吧。”
  “将军,这女人怎么办?”
  “带上。”
  “是,将军。”
  苏祁龄被绑了手,推搡着跟在队伍的最后面,眼见无遥上了马车。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竟拿我当萝卜白菜绑,老娘就让你尝尝天雷的滋味。”
  许是饿的狠了没有力气,走了一路,雷也没劈下来。
  “凉州府衙。”苏祁龄站在门口,缓缓念出这四个大字,“这是个好地方啊,我熟啊。”
  马车跟卫兵停在府衙门口,肖知府兴师动众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涌了上来。
  “大将军,属下有失远迎,请见谅。”人群瞬间围了过来,“鬼面将军回来了?”
  “我还以为被敌方俘虏了啊。”
  “传说将军以一敌百,硬是靠喝雨水活了下来。”
  “这老没有动静,不会是残了吧。”
  等了许久,马车内却没有丝毫动静。肖知府一行人窃窃私语。
  肖知府走上前,“想必将军舟车劳顿,见我等心烦气闷,大将军受伤未愈,属下派两个妥帖的婢女来服侍。”
  “不用了,本将军不习惯女子近身。”
  说罢长腿一迈,一步跨出马车车厢。四下张望。“人呢?”
  卫兵上前回答,“将军要寻何人?”
  红衣惹眼,无遥一眼就望见了队伍最后的苏祁龄。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
  “他们怠慢你,你怎么不叫。昨日不是厉害的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救我出山,我们两不相欠。”
  “我要说不呢。”
  “难不成我还得负责?”
  无遥上前给苏祁龄松了绑,“是我没有交代清楚,让你受苦了。全身上下还有没有受伤?”
  “伤倒没有,就是这人有些碍眼。”
  无遥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肖知府,回过头来,“这就是你那仇家?”
  “三天前,我也在这站着,他们若好好待我,我今日得叫他一声公公。”
  “你嫁的是他家?”
  “又没拜堂,又没成亲,你说算不算肖家人呢?”
  肖知府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见两人态度亲昵,无遥又亲手来给姑娘解绑,一时有些疑惑。“这位姑娘是?”
  红衣长发苏祁龄扬起头。“你不认识我?苏家嫡女苏祁龄。”
  此话一出,知府众人全都震惊当场。三日前被嫌弃的新妇今日却一身喜服与重伤的大将军一起回来了,两人一身泥泞,还亲昵非常。“那苏家老女不是大手大脚一脸克夫相?”
  “这小娘子貌若天仙,竟是那苏家嫡女?”
  “还穿着喜服,难道新婚夜就跑了?”
  “跑了还回来做什么。”
  “苏家?哪个苏家?”肖知府后知后觉。
  知府夫人大步跑上前,悄悄拽了拽衣角,“她就是那个老女,玉瓷的新妇啊。”
  “嗯?玉瓷的新妇今日不是回门吗?怎么在这?”
  肖知府还没回过神来,把肖夫人急的不行。脸红脖子粗,却不敢在大将军面前造次。
  “她是柳儿的姐姐啊。”
  “哦,好孩子,有什么话进府再说。”
  肖知府老奸巨猾,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将人往府里请。
  风吹起苏祈龄的长发,露出清丽的侧脸,红色的喜服衬的人身姿窈窕,黑色的眸子对上肖知府深不见底的眼,嘴角露出一丝鄙夷的笑。
  “我苏祈龄与你儿,一没有拜堂,二没有入洞房,婚书上并无我的名字,我与你苏家以后再无瓜葛。”
  “怎么能没关系,你苏家一下送来了两个,你就是死也是我肖家的鬼。”肖夫人急着辩白。
  “那你就去问问你的好儿媳,看看她大婚当日捂死我的时候,我凉没凉透。”
  一个小厮走上前对着肖知府耳语了几句,肖知府当即面上变了颜色。
  “大胆妖孽,大婚当日你犯了恶疾,早已被抬出去埋了,大将军在此,你还敢兴风作浪。”
  “哼,我是妖孽,我是妖孽,当日你肖家把我一人留在门口时我便要杀了你全家,我是妖孽,当日你那好儿媳。
  我的好妹妹,掐死我的时候,我就要一把火烧了你的房子,我是妖孽,在你家老太太让人吊死我在房梁上的时候,我便要上祠堂问问你肖家列祖列宗,有何面目对我。
  我是妖孽,在我回来的时候,便要降下一道天雷,劈了你肖家门匾,让这世上再无肖家。”
  苏祈龄一步步逼近,扯开衣领,露出了上吊的紫痕与指甲印,“今日你肖家,便要还我一条命来。”
  肖知府与肖夫人吓的腿脚酸软,二人一个站不稳,齐齐摔倒在地上。
  一袭粉衣女子从府衙跑了出来,金钗凌乱,脸色惨白,颤巍巍的喊道,“姐姐……”
  “这不是我那好妹妹吗?你也出来看看我死没死透?”
  “姐姐我与玉瓷是两情相悦,是你见玉瓷风神俊秀,以死相逼着父亲非要嫁来,新婚之夜却又暴病而亡,姐姐你回去吧,我们一定给你多多烧纸钱。”
  苏曼柳跪在苏祈龄脚下,痛哭流涕,身子害怕的微微颤抖。
  “纸钱哪够啊,我是来索命的,谁亏待了我,我便带了谁走。我的好妹妹,你说是不是啊?”
  长长的指甲划过苏曼柳的脸,划过冰凉的颈,张开手,掐了下去。
  “姐姐,姐姐饶命啊,是老太太指使我的,也是她让人把你吊在房梁上的,跟我无关啊。饶了我吧。”
  “哦?你不知道吊死有多疼啊,舌头到了奈何桥都喝不下去汤,她们就让我又回来了。”
  一把推开了苏曼柳,慢慢的走向前,直勾勾的望着人群后面的老太太。
  老太太经历颇多,倒还稳重,身旁的婆子紧紧的搀扶着她。
  “老女疯癫,休要胡言乱语。来人,把她给我绑了送去归元寺,恐是妖魔鬼怪上了身。”
  “老了老了,怎么竟干这损阴德的事,原来棺材旁边贴的符咒,就是你这个老太太贴的,还想让我成了恶鬼,不能找你报仇?也不想想佛祖怎么会同你一道助纣为虐。我看被妖魔鬼怪上身的,是你吧?”
  下一刻,苏祈龄的身影如鬼魅飘过众人,杀气腾腾的将符咒贴上了老太太的脑门。
  老太太一辈子笃信神佛,虽然不信女鬼上门之说,但是终究做了亏心事,一张带血符咒直拍天灵盖,「嗷」的一嗓子吓晕了。
  “你们肖家个个胆小如鼠,哪一个先来受死?”
  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苏祈龄,看在你苏家的份上,本公子对你一再忍耐,你却还多番纠缠,要的不就是我正妻之位嘛?你苏家姐妹情深,我让柳儿做妾,你当正妻,以后我让柳儿天天服侍你,你看,可行?”
  “你要与我做夫妻?那正好,我正愁奈何桥上寂寞,可惜了你这风流才子,只能下去与我做一对鬼夫妻了。”
  “贱人,你别不知好歹,是你苏家求着我娶了你们姐妹俩的,我们肖家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银针一闪,没入后颈。肖玉瓷摸着自己的脖子,脸涨的通红,全身奇痒难耐,挣扎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点点红斑。
  “那红斑,莫不是花柳病?”
  “肖家公子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沾染这个病。”
  “你看啊,大腿都烂了,就是这个病,风流原来都风流到花街柳巷去了。”
  “怪不得没有功名,苏家女儿嫁给他都白瞎了。”
  “这个没嫁,那个嫁了的该哭了。”
  众人议论纷纷,苏曼柳从颤抖害怕中醒悟过来,眼中瞬间被仇恨与愤怒所充满。
  “让你打我,新婚之夜便打我,为了个通房也打我,嫌弃我不好看也打我,如今还传染了花柳病给我,你去死吧。”
  巨大的悲伤与绝望中,拔下头上金簪,往肖玉瓷胸口处,疯狂刺去。
 
 
第4章 
  回门
  无遥攥住了苏祁龄的手腕。“今日闹够了,坏人已经被刺死,你再别去沾了手。”
  “那是他罪有应得,染了花柳病回来传染妻子,刺死他都便宜了他。”
  “剩下的交由官府处理,你跟本王去处理伤口。”
  “哪还有官府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那老肖头知法犯法,最后包庇的还不是自己?”
  “你把本王置于何地?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公道自在人心,我就是问问你们这放火能判多久,能不能网开一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王还没瞎。”
  凉州府衙前面办案,后面住人,再往后,便是知府女眷们住的地方。
  肖知府及家人涉嫌草菅人命,都被软禁了起来,府里的主子,便只剩下了官最大的无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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