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怀上大佬的崽儿——春池星【完结】
时间:2024-12-03 14:43:25

  苏柳荷“嗯”一声,压低声音用细细的勾人的气音说:“一代更比一代强,你以后一定会比顾叔叔更厉害!我看好你。”
  顾毅刃笑道:“你可以大点声,顾司令又不在这里。”
  苏柳荷小手悄悄指了指顾孝文,然后孩子气的收回手背在身后,露出得逞的笑。
  顾毅刃帮苏柳荷往手腕上戴:“我找人换了表带,应该合适的。”
  苏柳荷觉得中性表盘配着棕色皮革表带实在太好看了,智慧和野性的融合,少了钛钢金属表链的男性特征,戴在手腕上的确很合适。
  “谢谢你,这是我最喜欢的生日礼物。”苏柳荷翻来覆去欣赏着手表,心里蜜一样的甜。
  “赶紧吃饭吧,面条都要坨了。”顾孝文在饭桌边催促道:“寿星快来吸溜一口,剩下的我们分了,我都要饿抽筋了。”
  顾毅刃拍拍苏柳荷的头,走到饭桌帮她拉开椅子。
  私厨的手艺不用多说,特别是这种凭借老顾客口口相传的馆子。别的不说,在京市吃喝玩乐听顾孝文的准没错。
  他安排的饭菜六菜一汤,以爽辣的川菜为主,配上啤酒,不用说苏柳荷,他自己都要被香迷糊了。
  苏柳荷以为老板会是个大叔,没想到是位中年大姐。知道顾孝文过来给人过生日,特别送了瓶自酿的葡萄酒。
  顾毅刃难得举起酒杯,与苏柳荷碰杯后一饮而尽。
  苏柳荷抿了一口葡萄酒,味道酸甜可口,像是加过糖浆的葡萄汁。
  她一口接一口的抿着,瞧得顾毅刃眼皮直跳,在她耳边嘱咐:“别小看这酒,有后劲儿。”
  苏柳荷喝过红酒,小手一挥说:“这点葡萄酒算什么,就算都喝了我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儿。”
  坐在他俩对面的顾孝文乐了:“好咧,牛逼开始吹上了啊。”
  苏柳荷闷头吃饭喝酒,等她反应过来,俩兄弟已经在说别的了。
  顾孝文酒意上头,深沉地说:“哎,上次的事以后,我身边就没几个能说话的人。有几个没进去的朋友,见到我避之不及啊,生怕我被顾家撵出门连累了他们。唯一还有个跟我到处跑的小武,我当能跟他说说话,你们猜怎么地?他居然是我爸安排在我身边监视其他人的。”
  这话说出来苏柳荷也觉得唏嘘,不禁说:“那是你从前交的都是酒肉朋友,就没遇上真朋友。”
  顾孝文搭在椅背上,摇摇头说:“我不要朋友了。你说我有爸妈和你们,还要什么朋友。以后我就专心做自己的事业。”
  顾毅刃说:“不想当兵了?”
  顾孝文叹口气:“没这个想法了。”
  苏柳荷说:“现在机遇难得,的确可以发展个人事业。”
  顾孝文乐了:“那你给我提提建议,怎么发展?做哪一行行啊?”
  “悖你问我可是问对人了。”苏柳荷斯斯文文地擦着油汪汪的小嘴,一拍桌子说:“搞房地产啊!”
  顾孝文哈哈笑着说:“京市里的好地头能留给我?早就被人盯上了。要是有,不是小就是偏。”
  苏柳荷“啧啧”两声说:“现在偏以后未必偏。人口还在发展,城市还要扩建。三五年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我要是你,偏一点也好,便宜啊。要是我钱够,这样的地皮有多少我要多少。”
  顾孝文想了想说:“也是。”他犹豫地说:“可是你保证以后能把钱挣回来?”
  苏柳荷说:“我还想入股呢。”她有存款二百多,还有奖金三千元!管他少不少,先入股准没错。
  顾孝文这人别的不行,跑腿办事有面子,顶着顾家的名号也没人敢跟他使绊子。他要的地方也不是多好的,不打眼的地方多。
  顾毅刃也说:“我赞同做房地产。”
  顾孝文一听这话,管他三七二十一,拍着桌子说:“行,那咱们仨就把这事定了。回头我看有合适的地皮跟你们说。”
  顾毅刃说:“我俩算一伙。”
  顾孝文一顿,跟苏柳荷说:“你同意?”
  苏柳荷说:“没意见。”
  顾孝文倒满啤酒,啤酒冒着泡,他脑袋也在翻腾:“我明儿就去打听这个事,咱们一开始不需要太多资金,先少弄点。”
  苏柳荷说了几个地方,都是后世昂贵的楼盘和商业枢纽地带,顾孝文一一记着了。苏柳荷心里美滋滋的,上辈子要在京市买房,好好研究楼盘了呢。
  “哟,酒量不错,一瓶全喝了了?”顾孝文醉醺醺地站起来,唤来服务员:“再叫你们老板送一瓶!”
  顾毅刃侧头看向苏柳荷嫣红的眼尾,跟服务员说:“拿醒酒茶吧。”
  苏柳荷倏地站起来,脚踩凳子说:“瞧不起谁呢?姑奶奶喝到天亮都没事!”
  顾孝文跟她已经称兄道弟了,指着顾毅刃说:“你算老几啊,我哥们要喝酒,今天她最大,喝多少我都供的起!”
  顾毅刃佛了,摆摆手。
  服务员出去又进来,拿了瓶葡萄酒替苏柳荷满上。
  苏柳荷户口问题解决,人逢喜事精神爽,端起杯子与顾孝文碰了碰,发出脆响。
  半杯葡萄酒喝下肚,她对顾毅刃呲着大板牙嘻嘻笑着说:“别担心得啦,毛毛雨得啦。”
  顾毅刃闭了闭眼,感觉屋子里到处都是苏柳荷和顾孝文。俩人能顶二十人呱噪,嘻嘻哈哈的猜拳、吹牛。
  顾孝文说着曾经的辉煌(装逼)历史,苏柳荷小手拍的啪啪响。顾孝文瞅着一旁冷眼看着的顾毅刃,不满地说:“你俩是对象吗?”
  这话说出来,苏柳荷的酒醒了一半。她摇摇晃晃地收回手,坐下来,醉酒的小脸红扑扑的,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脑子转不过来,死盯着顾毅刃让他说。
  顾毅刃叹口气,重新坐到苏柳荷身边说:“当然是。”
  顾孝文眯着眼,忽然笑了,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勾了勾说:“你俩该不会还没亲过嘴吧?”
  苏柳荷舔舔嘴巴,舌尖一闪而过。她扭过头望着顾毅刃说:“来一个给他看看?”
  顾毅刃抓着茶杯的手一紧。脑子里一边告诉他不能趁人之危。一边告诉他机不可失。
  最后他决定抓住甜头,喉结动了动说:“好。”
  苏柳荷主动搂过顾毅刃,歪着脑袋瓜,在顾毅刃心脏要跳出来之际,吧一口贴上刚毅的脸颊,甚至还啃了啃。
  啊,大猪蹄子真香啊。
  顾毅刃:“……”
  顾孝文:“哈哈哈,小菜鸡!”
  苏柳荷恍惚地坐起来,嫌弃地擦了擦嘴巴。看到顾毅刃脸颊上清晰的一圈牙印,上手轻轻摸了摸,小声说:“这也不够硬啊。”
  “……”顾毅刃抓着她的手腕放下,眼神幽深地说:“玩呢?待会我陪你玩。”
  苏柳荷狂摇头,摇了几下觉得脑浆子要被摇出去了,痛苦地捂着头趴在饭桌上,颤颤巍巍地举起小手:“今天散了吧。”
  顾孝文晃晃悠悠地起来,出去买单。哪能真让弟妹花钱啊。
  顾孝文买完单,硬是把包间里的俩人忘记了,径直坐上吉普车走了…
  顾毅刃陪着苏柳荷等了等,发觉他离开时已经十点半了。
  苏柳荷趴在饭桌上呼呼睡,顾毅刃收拾好一切,在服务员的帮助下背起苏柳荷往外走。
  外面北风已停,漫天飞舞的雪花浪漫飘荡。如同暗恋之人的心,稍有风起,又纷纷扬扬起来。
  苏柳荷在顾毅刃的背上醒来,周身漫着葡萄酒的果香味。她装作没醒,希望顾毅刃多背她一会,让她能多感受一下他身上的暖意。
  可顾毅刃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在她醒来的瞬间便改变路线,走入花坛后面的行人小路里。
  马路外面已经没有车流,漆黑一片的视野让苏柳荷低呼:“走错了。”
  顾毅刃依旧向前走,低声说:“没错。”
  苏柳荷头晕脑胀,眯着眼又看了一圈,人迹罕至,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顾毅刃走到法国梧桐树后,放下苏柳荷将她圈在怀里。月亮的光辉印在她的脸上,让她美的惊心动魄。
  “还有点晕。”苏柳荷咽了咽吐沫,感觉气氛不对劲。
  顾毅刃短促地笑了笑,抓起她的小手盖在被咬的脸颊:“要不要再咬一口?”
  苏柳荷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赔?”
  苏柳荷嘟囔着说:“赔不起。”犹豫了一下,又说:“对不起噢。”
  这声不情不愿的对不起,点燃顾毅刃,他低声说:“我教你怎么赔。”
  他站在苏柳荷的两腿之间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来,顶在树干上凶狠地吻了上去。
  苏柳荷挣扎着缠着他的腰身,推着他。可他仿佛铜墙铁壁,苏柳荷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硬朗。
  也许是想要仔细品尝,顾毅刃凶吻过后,捏住她的下巴细碎的吻了吻,慢慢转为唇齿间的交缠,苏柳荷被陌生的潮涌淹没了神志。终于顾毅刃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她。
  一吻过后,顾毅刃低下头审视她盈润樱红的唇,听她呜咽地说:“这样不行。”
  “不行。”顾毅刃迫使她抬起下巴,让她看清楚面前的是谁,低声说:“不行你喘什么?”
  “我没有。”
  “还不承认。”
  话音落下,强劲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身体再次顶了上去,压着她反抗不得,吻越来越深,铺天盖地的肆意品尝。
  “啊…”前面有顾毅刃,后面有挺拔的树干,苏柳荷无路可退,受不住这样的欺负,乖乖地昂起脖颈伸出舌尖回应他。
  耳鬓厮磨间,周身的血液涌在头顶,整个人仿佛被他占据。难以隐藏的爱意终于在今夜露出冰山一角。
  
第32章 表白啦
  “怎么不喘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苏柳荷哽咽地说:“我喘不过来了。”
  她仿佛沉溺在深潭中,缠绕在救命稻草身上,乞求地说:“我不能呼吸了。”
  她泪珠在水里无声滚落,感觉对方要抽手离开,她一次又一次缠绕上去。
  铛铛铛!
  “啊!”苏柳荷抱着棉被忽然惊醒,猛烈呼吸着。
  她看向压着胸口的枕头,被她在梦中拉扯的不成形状。嗓子哑里冒出干涸的感觉,嘴唇辣痛。
  苏柳荷忆起梦中不断拉扯对方的自己,顾不上披棉衣,披头散发地跑到梳妆台前。红塑镜子里的她小嘴樱红饱满,疼痛的地方是一道细小的伤口。
  她缓慢地蹲在地上,抱着头,渐渐回忆起主动亲吻顾毅刃的自己。嘴上的伤口能证明那是她啃咬顾毅刃时留下的。
  她使劲拧了胳膊一把,倒吸一口气证明并不是在做梦。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居然被她自己拱了?
  禽兽啊禽兽。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才二十一,怎么成这样了!
  她浑浑噩噩地洗漱完,醉酒使她上班时都是蔫儿吧唧的。与此同时,脑子里不断回放她主动昂头探出舌尖勾引顾毅刃的画面。
  啪!
  胡芳芳诧异地回头,这都第几次了?
  苏柳荷尴尬地说:“还有蚊子。”
  胡芳芳冷笑着说:“这蚊子大冬天变了性,专门要你的嘴巴。”
  苏柳荷无话可说,恨不得遁地而逃。
  她占了顾毅刃的便宜,还是顾毅刃送她回家。难以想象他心情如何,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馋他**的色狼。
  她神游上班,没注意面前的顾客看了她好几眼。胡芳芳在下面踢踢她的脚,侧过头说:“这是你熟人?”
  苏柳荷对面的中年女性穿着新改良过的干部棉服,头上的帽子和围巾都有丝低调精巧的设计在里面。
  满月般的脸庞,脸上的表情也很和善,发现苏柳荷看向她,这位大姐一拍手说:“G,真是你!你就是那个、那个――”
  苏柳荷见她也觉得眼熟,她瞪大眼睛说:“是你呀,是在、实在――”
  她俩诶诶诶半天,还是大姐一跺脚说:“假领子!”
  苏柳荷跟着一跺脚:“是我!”
  悖这不就说清了么。
  “这位大姐原先在老家买过我做的假领子!”
  胡芳芳明白了,客气地说:“他乡遇故知啊。”
  苏柳荷想想,也差不多。在她穷的叮当响时,这位知己花两元钱一幅的高价买了一堆假领子。
  大姐从兜里掏出工作证,上面写着“国二纺织服装厂――新品服装制作十五车间副主任王春凤”,跟苏柳荷说:“这没想到咱们居然能成为同事。”
  苏柳荷说:“我叫苏柳荷,是这边正式工。今年上半年才过来的。”
  王春凤说:“难怪呢,我还特意去找过你一次,集市上的人说你好久没去卖领子了。我问他们你家在哪儿,也没人知道。”
  苏柳荷好奇地说:“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王春凤见柜台上还有顾客,便跟胡芳芳打着商量:“同志,能不能让我俩上旁边说下话,很快就回来。”
  胡芳芳说:“行。”
  苏柳荷跟着王春凤一起来到柜台侧面专门定制工作服的会谈室。
  她给王春凤倒了杯水,自己抱着搪瓷杯捂手,坐在王春凤对面。
  王春凤说:“你卖的假领子虽然是集市上价格最高的。我回乡探亲真没想到能遇上那么精致漂亮的领口,价格高也值得。”
  苏柳荷谦虚地说:“主要靠同行们衬托。”
  王春凤爽利大笑,而后说:“原本我在赣南那边分厂工作,上个月调过来。目前咱们厂响应号召要‘开放设计、别具一格搞服装’,怎么也没头绪。直到我垫着你的假领子开会,领导看到假领子很有兴趣。”
  苏柳荷明白了,这是看中她的设计了。她没插话,静静地听王春凤说明情况。
  王春凤喝口水,放下杯子说:“因为许多是国有单位的订单,你的设计难度高,得要专业的刺绣人员,一直到现在还没使用上。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征求你的意见,看能不能先把你的假领子设计归总一下,给咱们厂里做个贡献?”
  苏柳荷作为后世首饰设计师,有很强的版权意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时代情况如此,王春凤大可以不跟她说明直接使用她的设计。
  能跟她打商量,甚至亲自又去找她,这种对设计师的尊重态度,已经让苏柳荷觉得足以支付假领子的设计费用。
  再则苏柳荷对商业合作还是有了解的,以目前的情况打入行业内,先期使用自己的设计比要酬劳更重要。有一次合作,就会有二次、三次,到时候再谈酬劳比现在稳当。
  用一句话来说,放长线钓大鱼。
  “行呀。”苏柳荷脆生生说:“我设计的假领子一共有二十三种,王主任你看我画出来给你还是做出来给你?”
  王春凤没想到苏柳荷能这么干脆。一般年轻人听到这种情况,少有不端一端架子谈一谈条件的。她对苏柳荷又多了几分满意,笑着说:“就叫我王姐,别叫王主任,怪生分的。”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