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杀死月亮【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03 17:25:59

  于是,他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离开了极寒之地。
  泱肆大概也猜到了,想象得到他是如何拖着虚弱却无药可医的身体,一处又一处地找寻她的踪迹。
  可他绝口不提,甚至还觉得内疚,那么久才找到她。
  
第248章 可好?
  被人这样从背后拥抱,他们之间仅仅隔着泱肆身上穿的衣裳,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肌肉的形状,以及他微凉的体温。
  泱肆一面悄悄往后伸手去摸他的腹肌,一面大言不惭:“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完全忘了自已刚才气势汹汹是来干嘛的。
  江b辞捉住她在自已小腹上作乱的手,“别闹了,你等我穿上衣裳,送你回去。”
  泱肆一听,顿时不干了:“不行,你不跟我睡,我睡不着。”
  说着,她便趁他不备,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重新面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腹,指尖在他后背又摸又抓,吃尽豆腐。
  两人贴得过近,几乎毫无缝隙,江b辞甚至感知到一些柔软的触感,脸颊莫名烫了一瞬,他握住她的手臂想将人拉开,怎奈面前的人这个时候又浑身蛮力,死死抱着他,他又不敢用力,那么细的胳膊,真的怕不小心弄疼她。
  于是就这样僵持了几下,他败下阵来:“泱泱,我得泡一晚上,不能与你同眠。”
  泱肆满不在乎:“那我在旁边陪着你好啦。”
  江b辞嘴角抿了抿,不过静默迟疑的片刻,后背上的手又绕到他胸前来,柔如无骨似的,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勾起无限的痒意。
  他低叹一声,不知是被她弄得难受了,还是妥协了,总之说话气息不太稳:“那你先进屋等等我。”
  屋里摆着一个巨大的浴桶,里面好多珍奇药材,都是泱肆闻所未闻的,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浓的药材味。
  江b辞绕到屏风后穿上了衣袍,让她先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
  而后他就开门出去了,泱肆在房里百无聊赖等了好久,等得都要睡着了,那人才去而复返。
  他两只手上都拿了东西,一手是一床绒毯,另一只手是一个食盒。
  他把绒毯对折,盖在她的膝头,又打开食盒,把里面的各种精美吃食一样一样摆在一旁的小桌上。
  做完这些,他又去往火炉里多添了些炭火。
  泱肆的眼睛跟随他的身影,问他:“你就拿这两样东西需要去这么久?”
  怎么感觉他还有事瞒着她。
  那人缓缓走回来,停在她面前,而后开始解腰间的衣带。
  成功将坐在躺椅上的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她几乎是直着眼睛看他的动作。
  江b辞便当着她的面,脱下外袍,又褪下内衫,直到最后仅剩一条白色的亵裤。
  还以为他会脱光光,没想到他却停下了,站在那里,垂眼看着她闪着星光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自已身上,轻轻喊了她一声:“泱泱。”
  那人没应,他只好加重了音量再喊一遍,她才恍然一般抬头看他。
  “怎么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口水要流出来了。”
  在她慌忙伸手去摸自已的嘴角确认时,他转身踏进了浴桶,眼里也有星光。
  被他骗了泱肆也不恼,她喜欢时不时会开一些玩笑、揶揄她的莫辞。
  可惜的是,那浴桶里的汤药乌漆嘛黑,他进去之后便沉下身子,她无法再继续欣赏他的好身材。
  实在是遗憾。
  连江b辞都听见了她的叹气声,她开始低头,去吃桌上的零嘴。
  慢慢习惯了这里的药味之后,泱肆也吃够了点心解了馋,缩在绒毯里,窝在躺椅上,侧过身面向他。
  “泡这个能让你好起来吗?”
  他将后脑枕在浴桶边缘,微不可见地摇头:“不会,但会缓解。”
  泱肆也意识到自已这个问题属于白问,于是又道:“那我们离开药王谷,你就没办再用这种方法了对吗?”
  江b辞转头看向她:“可是我们不是要北上吗?”
  意思就是说,去了北方,他就用不着这样了。
  泱肆还没再搭腔,听见江b辞竟问她:“泱泱,你真的决定好要跟我走了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会问这种答案昭然若揭的问题,但还是认真地回复他:“莫辞,我在皇城牢中,还有在夜郎的那段时间,每天支撑我度日的,就是要见到你,一想到只要有一天我一定能够再见到你,我就会觉得,日子没有那么难熬了,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不论你要去哪里,不论有多遥远。”
  可他要去的地方是极寒之地。
  她是最怕冷的人啊。
  跟他走,她会很难忍受那里的严寒,她会跟他一样,再无一年四季,有的只是冰天雪地和无尽的寒冬。
  可是她那么坚定,不论问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答案。
  江b辞缓缓沉出一口气,泱肆觉得他看向自已的眼神也变得深沉:“好,泱泱,我们一起走。”
  这天晚上,泱肆就这样躺在躺椅上,屋内是温暖的空气,和萦绕鼻尖的药香,近处是自已最割舍不下的人,她很久没有这样感到心安,恬静睡去。
  她做了好多梦,梦见自已和江b辞永远幸福安稳地生活在一起,他们去到了一个遥远陌生的地方,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干涉和阻碍他们。
  他愈发爱唤她的昵称,泱泱,泱泱。
  她也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笑着回应,莫辞。
  “泱泱。”
  梦境中的场景太过真实,她竟然觉得自已真的听到了他在唤她。
  “泱泱。”
  那人又唤了一遍,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她才悠悠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之后,又重新闭上,向他伸手,等他把自已抱入怀中,才用没睡醒的声音说:“莫辞,怎么你梦里梦外都在叫我啊?”
  江b辞把她从躺椅上抱起来,像往常一样,带她去梳洗,她像没睡够,闭着眼任他折腾。
  “泱泱,带你去个地方可好?”
  听见这话,她才有了想要彻底清醒的欲望。
  怎奈下一刻,眼前就被人蒙上了。
  江b辞在她眼睛上围了一块布,又给她穿上鞋,牵着她走出去。
  泱肆嘴角扬起笑容来:“莫辞,你还给我准备惊喜了吗?”
  “嗯。”
  身旁的人低应一声,牵着她走了一段路,又突然停下来,随即,泱肆感觉到自已被换到了另一个人手里。
  是个女人的手。
  药王谷只有个女童,而鬼市的女子很少,季君绾这次又并未跟来,泱肆想来想去,应当是另一个她不太熟悉的叶门主。
  于是她轻声问:“叶门主?”
  身旁的人回道:“是在下,主人。”
  “你要带我去哪?”
  “主人跟在下走便是。”
  直到感觉一扇门被推开,泱肆跟着她的步伐走进去,她才再次出声:“主人,需要给您换身衣裳,多有冒犯。”
  换衣裳?
  泱肆站在原地,任由她脱下自已的外衫,又套上另一件衣裳。
  这件衣裳似乎有些复杂难穿,她弄了好久,才告知泱肆可以了。
  泱肆又被她拉着走出去,手里被塞入了一根绸缎似的东西,另一端,也有人牵着。
  又走了许久,他们好像停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
  绸缎那端的人走向她,往她头上盖了一块布,将她整个脑袋都盖住,又将手伸进来,解下了她眼上的布条。
  入眼便是一片红,身上穿的也是红,头上盖的也是红,手里攥的也是红。
  对面的男人穿的也是红。
  泱肆听见他说:“泱泱,我从出生便是个被遗忘的人,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亲人,但连清算是我的半个父亲,我们今日,便在他面前成亲可好?”
  
第249章 原谅世界
  江b辞没有亲人。
  在他的记忆里,他一直都跟着江连清。
  据江连清所说,他是在北方一个边陲小镇的雪地里被捡到的。
  那年小镇风雪不断,江连清捡到他时,他浑身冰凉,可以说是没有体温,甚至还有一双银色的眼睛。
  但他却又还活着,甚至一切正常。
  江连清为他取名b辞,是希望他能够跟过去做一个美好的告别,从此拥有安稳的人生。
  可天不遂人愿,他的一生,注定无法安稳。
  江连清带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永远阴天。
  后来,江连清带着他去了京上,冬天时,他便留在那里,和江连清一起生活在清平坊,冬天过去,就带着他继续北上。
  随着年龄的增长,往北方走的距离就愈远,等他能够自已独自北上时,他已经停留在了极寒之地。
  那年,他才十五岁。
  江连清不再跟着他,冬天过去,一个往南去药王谷,一个往北去极寒之地,只有冬天到来,他们才会在京上城相见。
  对于江b辞而言,如果非要以血缘关系和养育之恩为论,那么连清算他半个父亲。
  但其实,他在江b辞心里的地位远超过于父亲。
  他是一个长者,视自已如已出,虽不善言表,但江b辞真的尊敬他。
  所以,他要在自已最敬重的人面前,娶自已最爱的女人。
  ――一拜天地。
  天地于他而言一直都太过狭窄,窄得只有冬天,窄得只剩银色,窄得容不下他这样的人。
  可是某一天,有一个人给了他色彩,给了他阳光,给了他春天。
  是她让他知道,他也可以去看这个世界,他也可以去奢求。
  ――二拜高堂。
  她早已没有亲生父母,她怎么变得和他一样孤独。
  但没关系,连清也会待她好的。
  ――夫妻对拜。
  泱泱曾说,她如今只剩下他了。
  可她不知道,他一直都只有她。
  但好在,他们都拥有彼此。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能有一个人无怨无悔地跟随,算是上天的恩赐吧。
  他原谅这个世界了。
  礼成,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江b辞轻轻掀起泱肆的盖头,他们站在药王谷的一片草地上,鬼市的人围了一圈,笑着看他们。
  连清坐在前方,笑容慈祥且欣慰。
  江b辞握着泱肆的手,眼里的光像能照耀人世间。
  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一边笑却一边落泪。
  喜极而泣,也让他眼角泛红,他拭去她脸颊不断的泪水,将她揽入怀中。
  他们在药王谷举杯同庆,泱肆惦记着江b辞不能饮酒,包揽了喝下别人敬酒的活儿。
  江b辞又怕她喝多难受,几次想阻拦都被她推开。
  她说:“莫辞,今日这么好的日子,当然要多喝两杯。”
  而鬼市的人跟故意似的,纷纷围着她敬酒,喝了一圈又一圈,他们仗着泱肆撑腰,竟都胆大地选择忽视江b辞警告的眼神。
  没办法的江b辞只能在那对药童也来凑热闹敬酒时,一把夺过泱肆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他道:“天色不早了,就到此吧。”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而后,是九七先开的头:“那就入洞房吧!二位主人放心,我们不会偷听的!”
  七一在旁边赶紧拉住他,迎上那身穿红衣的男人冷寒的目光,浅笑着圆场:“他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主上勿怪。”
  虽然江b辞已经向大家宣布把鬼市给了泱肆,但大家还是照样叫他主上,但也会把泱肆叫做主人,对他们而言,不是换了个主子,而是多了一个。
  泱肆心中高兴,自然也没往心里去,牵着江b辞的手一起穿过药园,走向他泡药浴的小屋。
  居然被人重新打扫布置过了,挂上红花,贴上喜字,连床榻也被铺成红色。
  但泱肆根本无心去观赏自已的新婚洞房,因为从席间离开后,她就摸到江b辞浑身滚烫,连脸颊也烫起来,原本白皙的脸和脖子红得滴血。
  而连清早就不知道喝多睡倒在哪个角落了。
  她又焦急又奇怪:“我记得你喝一点点会没事的啊?今天怎么了,一杯酒变成这样了?”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将大半的重量都撑到了她身上,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被她搂着腰扶到床上。
  让他躺下后,泱肆转身就要出门去找连清,却被床上的人抓住了手腕,手心的温度烫得她心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办法,她只好坐下来,拉开他的衣襟,先给他散热。
  哪知手刚刚扒开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膛,那人的手掌就扣住她的后脑,同时微微抬起头,与她唇瓣相贴。
  他真的太烫了,唇舌不可思议的灼热,热吻中几乎要将她融化。
  泱肆撑着他的胸膛起身稍微退开一些,“莫辞,你先等等,我去找连清给你看看。”
  她太不放心了,毕竟连清曾经说过他不能喝太多酒,否则会伤及性命。
  现下这个情况她完全搞不清楚,除了先找到连清没别的心思。
  躺在她下方的人眸光炽热,本是一双如寒霜的眼睛,却仿佛蕴含着熊熊烈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他突然轻笑一声:“笨。”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泱肆来不及思索他何出此言,人已经被搂着腰翻转,两人换了个方向,他伏在上方,滚烫的指尖在她的脸颊流连,而后吻又落下来,这一次更为猛烈,含着她的唇瓣重重地吮,勾着她的舌尖在齿间研磨,指尖缓缓下滑,引得她震震颤栗。
  泱肆被这样高热度的亲吻弄得软化,眼睛染上迷蒙的雾,再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乖乖地躺着,献上自已的唇。
  和身体。
  嫁衣繁复,在他漫长缠绵的亲吻中也一点点被解开褪下。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已腰间的衣带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唇,眼眸里浓烈的欲火翻腾,声音哑得真的很像生了病。
  “继续脱,泱泱。”
  他怎么能误解她的意思?她一开始扒他衣裳,心里可不是想这样的。
  泱肆撅了撅嘴,却还是被蛊惑一般,抬起发软的双手,扯散他的衣带,拉着衣襟往两旁拉开。
  他配合她的动作,将双手从衣袖里抽出来,衣衫褪尽。
  此时此景,这样的姿势,泱肆没出息地红了脸,挪开视线不太敢直视。
  江b辞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耳垂,声音钻进她的左耳:“昨日不是看得很高兴吗?”
  昨日是昨日,她知道自已只能看不能吃,谁知道今日就被这人拉着成亲了!
  她像那些没上过战场的小兵,踌躇满志又临阵脱逃。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