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重生后,被病态容爷缠哭了/被万人嫌钓翘嘴,阴鸷大佬沦陷了——锦淼【完结】
时间:2024-12-10 14:41:21

  理智的,过头了吧。
  逢临转了转脑筋,说:“她不是为了帮我,她只是想让这件事过去。”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让我挑选个女人给你吗?”
  逢临开始胡编乱造,反正得让容砚之感到愧疚,要不然阿九这苦头就白受了。
  “她并非完全是为了她自己,更多的,是为了你。”
  容砚之哂了声,“为了我?”
  “你别急着怀疑,”逢临叹气,轻声继续,“她其实挺喜欢你的,但总觉得你们磁场相克,而且你也不喜欢她,只是被迫结了婚,导致你过的一点也不开心……”
  “加上你性格总是偏激古怪,她猜测你从前应该经历过不少痛苦的事情,就想挑个善良温暖的姑娘治愈你。”
  “这样她离开后,你也能过的好些。”
  逢临见容砚之在认真听,没有打断,又翻出旧账,“你想,你总让我给她制作毒药,那些毒药就算解了,也伤身体啊,而且药物发作的时候,疼痛难忍,就像肉体在被无数钝刀割来割去。”
  “你这样摧残她的精神和肉体,她自然理所应当的,觉得你讨厌她了……”
  逢临说完,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容砚之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从前虞婳日子过的挺惨的,你总是这样折磨和欺负她,她想离开也很正常。”
  话点到为止。
  逢临不好再多说。
  多说露馅可就不好了。
  “周助中枪了,还在楼下没人管,我先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至于虞婳……”逢临故意往惨了说,“你准备后事吧,待会儿估计医生来了也没什么办法。”
  容砚之眸子沉了沉。
  逢临摇头叹气,打开房门,故作悲伤的离开。
  这时候容砚之召集的医生们也都拿着各种急救工具来到了水榭庄园,被王叔带到了虞婳房间里。
  逢临看着这帮医生,想来,阿九不会有什么事了。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容砚之若是喜欢虞婳,一定能听得进去。
  男人这种生物,再聪明,遇到感情,也会变成白痴,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要不然怎么会有恋爱军师出现呢?
  不过,容砚之喜欢上了阿九……又能怎么样呢?阿九岂不是更难逃?
  哎。
  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很不能理解,阿九为什么非要离开容砚之。
  毕竟容砚之在男人里算是顶配了吧。
  A国首富,掌握财权,身材好,长的好,还不在外面乱搞女人。
  换了谁不说一句,是个好丈夫?
  如今总算理解了。
  容砚之好是好。
  但压根不懂爱啊,一言不合就要人命。
  阴晴不定还疯癫。
  谁知道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他就创人?
  跟自己讨厌的男人在一起,还要承受对方的古怪脾气,随时随地被折磨——
  换谁谁不跑?
  阿九又不是没能力赚钱。
  图他什么?
  但凡容砚之脾气正常点,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局面。
  逢临来到一楼,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烁。
  走到他面前,趁着他虚弱,用力踹了他伤口一脚。
  报复他刚才拿枪指自己脑袋。
  生气归生气,逢临还是麻烦水榭庄园的佣人拿来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今晚真是气人。
  被强硬的带到了水榭庄园,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惊吓。
  果然,这种豪门圈子他就不该进来,太可怕了。
  都怪这个周助。
  逢临越想越忿,因此,给他处理腿伤时,故意加大力气。
  疼的周烁直皱眉。
  -
  容砚之站在走廊抽了好一会儿烟。
  被关在隔壁房间的容墨起初一直敲门呼喊。
  但到底是个孩子,精力有限,后面累了,也就乖乖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虞婳房门终于被打开。
  几名医生走了出来。
  容砚之掐灭了手中半截未抽完的烟。
  想到逢临说的那些话,磁性的嗓音一下变得低沉,“她如何了?”
  一名男医生开口道:
  “容先生请您放心,您妻子福大命大,子弹偏移了,我们刚才已经当场手术取了出来,后续她只需要换药,好好调理,就没什么大碍。”
  另外一名男医生接话,“还真是运气好啊,但凡子弹再稍微挪个一厘米,估计都要当场毙命。”
  “不过也亏及时止住了血,否则,等我们来这儿,她估计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听着几名医生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着话
  容砚之俨然没了耐心听,眸色深邃,薄唇轻掀,“下去吧,诊费找水榭庄园管家结。”
  “是。”
  医生走后,容砚之慢条斯理地重新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他双手环着胸,慵懒地眯起眼帘,注视虞婳方向。
  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看起来毫无生机。
  容砚之走到了她床边坐下。
  狭长浓密的睫毛轻翘,摄人心魂的眸子浮现耐人寻味的笑,只是那笑,完全不达眼底。
第94章 住多久?
  容砚之抬起骨节分明的指尖,指腹伸出,戳了戳虞婳苍白的脸颊。
  叹了口长气,最后心甘情愿地守在了她身边一整夜。
  翌日清晨容墨才被王叔释放了出来。
  他立马来到父母房间门口,拍门。
  王叔着急忙慌地抓住容墨的手,“小少爷,咱们先下楼。”
  容墨挣扎道:“我要妈咪。”
  “爹地昨晚把我关了一整夜,他是不是对妈咪做什么了?”
  王叔汗颜,这纸是包不住火的,可小少爷毕竟是个孩子,承受能力不比成年人,最好是不要让他知道过多的细节。
  刚要说话,房门倏然被打开。
  容砚之发丝略微凌乱,深邃的眼窝淡淡乌青,一晚没睡,疲倦惺忪。
  只见方才还挣扎的小孩,看见父亲,瞬间老实。
  容砚之觑了眼王叔,说:“这段时间让他回老宅住。”
  王叔和容墨俩人双双愣住。
  王叔诧异道:“住多久?”
  小少爷最近很依赖少夫人。
  要是强行放老宅去住,恐怕不妥。
  王叔心疼小少爷,可他只是个普通管家,属实不好干涉主人家的事,一时间也犯起难来。
  容砚之睨了眼王叔,语气冰冷,“这不是你该管的。”
  王叔低头,“是……”
  “不,我不要!凭什么!”容墨预感更不好了,“你是不是对妈咪做了什么!”
  “爹地!”
  容墨突然想到了景挽那个女人,最近这两天没见到她了,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姓景的能够名正言顺的嫁给你,所以伤害了妈咪!”
  容砚之眉骨冷欲,一下变得危险,黑色的瞳仁阴郁而又冰凉。
  容墨虽害怕父亲,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对其他人残忍,我无所谓,不在意,但虞婳是我的母亲!你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她!”
  他年纪是小。
  但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父母不相爱。
  也知道父亲不是个好人,做事杀伐果断。
  谁要挡他的路,或是惹他不快,他会毫不犹豫解决对方。
  母亲挡了他娶别的女人的路,所以,父亲就要解决母亲。
  容墨眼里浮现对容砚之的恨意,“妈妈去哪儿了?你让我去见她。”
  容砚之无视小孩的目光,看向王叔,“把他带走,没我允许,不准回水榭庄园。”
  王叔不敢违抗命令。
  抓住容墨,将他扛到了肩上,不管他的挣扎,进了电梯。
  到底是个小孩子,完全挣脱不了王叔。
  容墨被抬进电梯后,王叔才将他放下。
  容墨拼命拍打王叔的腿,“我妈她到底怎么了!”
  昨天的几声枪响,让他……很害怕很害怕。
  父亲,不会真的杀了……
  容墨越想越难受,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王叔只能尽力去安抚,“小少爷,您放心,您的母亲没事。”
  闻言。
  容墨抬眸,红彤彤的眼睛像兔子。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
  王叔走出电梯。
  容墨立马跟上,缠着他,“王叔,你没骗我?”
  王叔一脸“我冤枉”的表情,“小少爷,老奴怎么敢骗您?”
  “那爹地为什么不让我去见我妈……”
  容墨盯着王叔,一双清澈的双眼没有一点杂质。
  王叔舍不得对孩子撒谎,只能说:“您父母最近有点事需要做,但我保证,等您回到水榭庄园的那一天,母亲一定还在。”
  容墨思考了一番,语气冷冷地说:“要是我回来以后没看见妈咪,你别想好过。”
  听到这儿,王叔身体猛地颤了下,心说小少爷讲起话来怎么这么吓人。
  哎,他一个打工人容易吗他?
  少爷也真是的,跟少夫人闹这么大矛盾,还真枪实弹的…
  “放心!”王叔点点头,“我保证。”
  容墨这才放下心来。
  准备去餐厅吃饭。
  然而刚走到餐厅一角,就听到有两个女佣悄悄八卦:
  “少夫人应该没死吧?”
  “谁知道呢?昨天阵仗那么大,来了好多医生,可是子弹都打进心脏了,我估计是活不了了。”
  “少夫人也真是的,干嘛那么想不开……”
  “什么叫少夫人想不开?当时那种情况能有什么办法呀?少爷什么人我们又不是不清楚,发起疯来,都得死,还不如自行了断呢,免受折磨。”
  后面的话,容墨已经不想再听。
  他脑子里就知道一件事。
  母亲受伤了!
  中了子弹!
  是父亲的手笔!
  难怪父亲这么着急要让他离开水榭庄园呢。
  容墨回过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一脸尴尬的王叔,眼底浮现骇人的戾气,“骗我好玩吗?”
  方才还讨论起劲的女佣,听到容墨声音,吓得闭上了嘴。
  容墨立马往电梯方向走。
  王叔手指颤抖的指着刚才八卦的两个女佣,怒不可遏,“我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王叔又把刚进电梯的容墨给抱了出来。
  “小少爷,您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
  “您父亲现在气头上,这时候您去触他霉头,会倒大霉的!”
  容墨在王叔怀里蹬脚,“那又怎么样?他还敢要我的命吗?”
  王叔叹气道:“您也别怪您父亲,他也是没办法……”
  王叔跟了容砚之好些年,知道容砚之异常缺爱。
  老宅的那些个人,对他来说,从很早开始起,就不能算的上家人。
  容砚之看似风光无限,掌握家族财权,实际高处不胜寒,多数时候都是孤独的。
  但因为没有被真正爱过,所以容砚之不会爱人,或者说……他压根不知道“爱”是什么。
  只会用强硬的手段,留住他所在意和珍视的。
  王叔淡淡道:“小少爷,对不住了……”
  说完,王叔不再理会容墨的挣扎和哭喊,将他强制性地带出了水榭庄园。
  -
  虞婳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容砚之结婚当天,一个人坐在婚房里,委屈无处可诉,翻了微信一圈,找到裴望,想给他发消息。
  却在他朋友圈里看见了他和虞江月去旅游的视频。
  漫天烟花,俩人肆意接吻。
  裴望眼里只有虞江月。
  谈不上难过,只觉得委屈。
  那时候她肚子里刚怀上容墨,就跟容砚之结了婚。
  婚礼挺盛大的,所有人都高兴,只有她跟容砚之不高兴。
  酒过三巡,容砚之回到婚房看见她,露出轻蔑的笑。
  风轻云淡的说:“结婚可真是麻烦,娶了个祖宗回家,以后说不得,还碰不得。”
  虞婳毫不犹豫地反呛了回去,“谁让你要答应结婚?脑子呢?不会反抗吗?”
第95章 这次就算我错
  容砚之托着腮,视线停在虞婳肚子上,“谁让你怀了我孩子?你以为我想娶你?不过是嫌麻烦。”
  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丢到虞婳面前,“或者你自杀?麻烦就都解决了。”
  虞婳愣了愣,拿起刀,丢回容砚之,慵懒道:“凭什么要我死?你自杀不也什么麻烦都解决了。”
  “反正我不介意顶着克夫的名头过一辈子。”
  容砚之死了,她能继承好大一笔遗产呢。
  孩子也不用生了,拿着钱就去潇洒快活,想想都美妙。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男人踩着刀,缓步走到虞婳面前,扼住了她的喉咙。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容砚之讥讽一笑,颀长粗粝的指尖捏住她双颊,眯起眼帘,音调漫不经心,“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有种。”
  他捡起地上的刀,用尖锐的一头刺在她腹部前,往前稍微捅一下,虞婳就得死。
  感受着冰凉尖锐的刀锋,虞婳从始至终都很淡定。
  直到听见容砚之说:“咱们时间还有很多,余生漫长,我慢慢陪你玩,玩到你服软的那一天。”
  这句话,击溃了虞婳所有的道心和理智。
  是啊,余生太漫长了,要一辈子跟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过一辈子。
  她做不到啊。
  凭什么。
  凭什么虞江月可以拥有太阳,生活在温暖的世界里。
  她却要坠落深渊,跟容砚之这种从头到脚都憋着坏的男人过一辈子。
  难道她这一生,就必须生活在阴暗里,从一个牢笼,困于另一个牢笼吗?
  不……她不要,她不要认命。
  “不要,我不要!”
  虞婳猛地睁开双眼,看到了天花板。
  同样的地点,哪怕是梦醒,仍旧可怕。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低沉的声音。
  虞婳看向声源传来的方位,对上容砚之深邃略带探究的眸。
  缓了缓神,尽管有止疼,虞婳依旧隐约能感受到胸口的痛。
  她捋了捋昨晚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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