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执意守活寡(穿书)——霍霍于安
时间:2020-08-09 09:45:05

  舅母乃是当朝太医院院首之女,这医术,自然不可能有错。
  “那个男子是谁?你们是如何相识的。”盛蕾一脸失望听着杜斐斐的狡辩之词,待其落音之后 ,直接问道。
  ……
  杜斐斐抬眼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盛蕾,面上显过挣扎纠结之意,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未说,便再度垂下头去,显然是不愿开口说道。
  盛蕾见此,叹了一口气,给了杜斐斐两个选择,说罢之后,从怀里掏出刘子惠先前交给自己的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然后搁在了杜斐斐的跟前。
  “你如今已有身孕在身,若你当真属意于那男子,你若报上其名讳,若是何时,我便提你许了这门婚事,你若不愿意,这是滑胎的方子,让你院里下人捡了药,直接喝了便是。”
  “娘,此话当真?”杜斐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猛然望向盛蕾。
  “倒了这个时候,我又何至于诓骗于你,而且你嫂嫂在,她可替你做个见证。”杜斐斐向其保证,事已至此,再多问责他人已是无用,若那男子是为良人,且无婚配,她自当可为杜斐斐结此良缘。
  “我可为这个见证。斐姐儿可安心。”杜斐斐目光瞟向刘子惠,刘子惠恰时为盛蕾保证道。
  如此,杜斐斐咬了咬嘴唇,脸上闪过一丝娇羞之意,向盛蕾道,“是与盛安侯夫人外家的莫文康,莫公子。我二人是于盛安侯府结缘,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情动之下,者按才偷食了禁果,莫公子如今暂未婚配,身边也无妾室,与我杜府亦是门第相当,实乃良人不二之选。”
  看着杜斐斐一脸含羞带怯模样,盛蕾只觉天雷滚滚,天塌地裂,甚至然,她忽然觉得,自己在盛安侯里的相助,是多此一举。
  “斐姐儿,你,之前在盛安侯府,你为何没有呆在子惠身边?”
  “是阿姹说,莫公子想要见我,我便随了她的贴身丫鬟,一并离开,可不知为何,却是是突然昏厥过去,醒来便已在此处了。娘,你问这个作甚?”
  关乎自己的终生大事,杜斐斐生怕盛蕾不同意,自然是一五一十的缘由说与了盛蕾。
  “不是你和莫文康公子,特意安排的?”盛蕾不确定开口。
  “怎么可能,今日可是阿姹的定亲宴,我与阿姹情同姐妹,这么大喜的日子,我可不会干这种晦气事儿,娘,你不相信我!”杜斐斐瞪圆了眼睛望着盛蕾,眼眶中,亦是泪光闪烁。
  “我信你。”盛蕾望着杜斐斐的模样,心软了一下,锵声言道,言辞切切,顿时让杜斐斐愣了一下,眼泪瞬间收了回去,直愣愣的望着盛蕾,一时间脑袋昏昏沉沉,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可是认定了莫文康此人?”盛蕾也不等杜斐斐开口,再度向杜斐斐问道,她对莫文康的印象着实不好,可这若真是杜斐斐认定之人,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可以考虑一二。
  听到盛蕾的话,杜斐斐猛然惊醒,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闪耀光来,她两眼亮晶晶的望着盛蕾,“是,此生若不能嫁莫公子,我宁愿此生不嫁。”
  “绝不后悔?”
  “定不后悔!”杜斐斐再度肯定道,言辞切切,无半分迟疑。
  既然杜斐斐意已决绝,盛蕾也只能试上一试了,“此事,我会与莫府商议的。”
  只不过,话是这么说,可一想起莫文康在盛安侯府,三番几次的想要冲上前来,袭击自己,以及自己调侃之言,盛蕾一时间,只觉五味陈杂。
  “子惠,你且留在此处,陪斐姐儿说说话吧!我回院里好生考虑一番。”
  “娘,你放心交由我便是。”刘子惠点了点头,主动上前,坐到了床边。
  盛蕾独一人,满怀纠结的离开杜斐斐的院子。
 
 
第53章 又将添上一子嗣
  唉,当真是不省心的瓜娃子。
  盛蕾回到自己院内,摊坐在榻上,郁闷的叹了口气,她本以为今日,得时廊相助,怎么说,也可算得上是扳回一局,却万万没料到,这还未曾得意,却被杜斐斐给当头棒喝。
  到如今这会功夫,盛蕾已是明白,之前在盛安侯府那阁楼处,莫文康被打断的言外之意了。
  此一番看来,倒是她坏了杜斐斐的好事。
  可莫文康那满口出言不逊之人,明显就不是一托付终身之辈,而杜斐斐却是被灌了迷魂汤一般,竟言辞凿凿,一副非君不嫁之态,若是想念,谨守于礼法,未曾逾越,那倒也还好处理一番,如今却是连娃儿都造出来了,当真是愁死个人。
  “唉!”
  盛蕾越想越头痛,又是一叹息溢出。
  只不曾,叹息之后,却听得身后一声音传出,“盛蕾,可是在为斐姐儿发愁?”
  虽是极为熟悉,可实在太过于突兀,盛蕾一时间,自然是吓了一大跳,猛得扭头往后望去,见时廊正立在自己身后,盛蕾一脸惊魂未定模样。
  “时大哥,你何时来了的,怎为听齐嬷嬷来报。”
  时廊脸上也是划过一抹尴尬之事,他握拳虚咳一声,然后走到离盛蕾不远处的一座位处落座。
  “我是私潜入府上的,你府上之人自然未能察觉,也还请盛蕾你勿要见怪。”
  私潜?盛蕾琢磨这词,在脑中转了个弯儿,紧接着一扫脸上的郁闷之态,目光灼灼,望向时廊,“时大人,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让别人知晓的事要告诉于我。”
  “却有一事,事关斐姐儿的终身大事,我想,你想在应该会是需要的。”时廊闻言,露出一丝淡薄至微的笑意,然后用两根手指袖中夹着一卷好的纸,扬手往盛蕾边儿前,给递了递。
  “这个是?”盛蕾满怀疑惑的接下,撩头望了时廊一眼,见时廊示意其打开,盛蕾这才转头将视线落在了手上的纸张上。
  “姓氏,莫文康,盛安侯外家嫡二子……”
  盛蕾匆匆看完,如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显然手上这份,就是有关于莫文康的资料。
  “时大哥,你怎么会有这个?”若说是时廊特意为自己查的,盛蕾可是不信,从杜斐斐出事,到现如今,不过小半日光景,就算拱衣殿再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三皇子的亲事,自当与寻常百姓家结姻不同,莫文康身为盛安侯外亲,自然也在调查之内,我想你应当需要此物,便让关舟将此物调了出来。”此并非机密之事,时廊自然不吝相告。
  “多谢!”盛蕾这才恍然大悟,道声谢后,又将视线落在了那一纸铭文上。
  此上所书,莫文康确如杜斐斐若言,没有妾室,可其院里的伺候丫鬟,三等之内,尽数沾染,所详明细,丫鬟何时落胎都有记载,怎么看也是不可托付之良人啊。
  “你,打算,如何处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如今杜府这般局势袭来,不管盛蕾作何抉择,都是极难。
  “先看看再说罢!”盛蕾对着时廊苦笑一声,事出突然之际,她也没什么好办法。
  时廊正欲待向盛蕾提议几许,却忽的表情一凝,“有人过来了,我先走了。”
  “啊!”盛蕾愣了一下,还不等盛蕾有所回话,便见时廊直接一个闪身,于屋内消失不见。
  紧接着,便见齐嬷嬷引着杜鹤而来,而杜鹤一手小心翼翼的揽着卿月,就像是捧了个掌中宝一般,走了进来。
  “老夫人,老爷他定要见你,老奴实在是阻拦不下,李嫂又不再院里,老奴惭愧。”齐嬷嬷快走几步,到盛蕾跟前,细声回禀,一脸内疚之色。
  “无妨。”盛蕾见杜鹤模样,倒是确定,其此番前来,定不是为了和吵架而来,倒也不足为惧。
  “今日,这个时候,你来找我,所谓何事啊?”
  “喜事,夫人,天大的喜事,卿月怀孕了。我杜府又将添上一子嗣,可谓是极喜啊。”杜鹤小心翼翼的端详着盛蕾的脸色,脸上带着几分喜形于色。
  盛蕾目光望向卿月,卿月点了点头,表示并无不假,盛蕾轻轻一笑,望向杜鹤,“这可是大喜事,那我便要恭喜你了。”
  “你这话,可是出自真心?”盛蕾的话,说得太痛快,倒是让杜鹤瞬间收敛了欢喜盛情,一脸警惕的望着盛蕾,生怕盛蕾生出什么坏的心思来。
  “自然是真心,不过我这里也有一桩喜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盛蕾不知可否,她和杜鹤早已无甚关系,就算是杜鹤这时候添个十来八个子嗣,她都不会有半分反对。
  不过这杜鹤来的也正好,杜斐斐怎么的,也算是杜家的子嗣,在婚姻大事之上,还是需得问过杜鹤的意见。
  “嬷嬷,你扶卿姨娘先出去走走,我和老爷有事要商。”盛蕾抬眼望了一眼齐嬷嬷,然后向其示意道。
  “既然老夫人您有事,那奴便暂且退下了。”卿月倒是识趣的很,闻言忙是起身,朝盛蕾和杜鹤行了一礼,便和齐嬷嬷一并,出了屋门。
  “司氏,你有何事,要对我说?”杜鹤见卿月离开,眉头一皱,脸上亦是露出几许深思之态,盛蕾极不待见于他,杜鹤自然万分知晓,而今,这竟然有要事与他相商,这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能让他不意外。
  “斐姐儿怀孕了,是莫文康的,斐姐儿的意思是欲嫁给莫文康,你打算如何?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你爹的意思是如何?”
  盛蕾自然不是那种喜欢藏着捏着的人,既然要把话摊开了说去,盛蕾直接便是开门见山的,向杜鹤的说道。
  “盛安侯夫人的娘家?此事我需得向爹禀告一声。”杜鹤对斐姐儿怀孕之事,只是皱了皱眉头,可听到那是莫文康的孩子,顿时眼前一亮,脸上更是露出几许迫不及待之事。
  “那我便等你的消息了!”盛蕾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浮现出一股悲凉感,依着杜鹤的这般态度,只怕倒是该如斐姐儿所愿了。
  “让卿月好生养着吧!”
  “既然如此,我便不叨扰夫人了。”杜鹤听盛蕾一言,彻底放下心来,脸上露出几许畅快兴奋之态,起得身,转身而离。
  而不多会,齐嬷嬷回到屋内,只其身后,却是跟了卿月一人,倒是让盛蕾露出了些许奇怪之意。
  “怎么,没遇见杜鹤?”
  “奴是有事,特意来见老夫人您。”卿月朝盛蕾恭敬行了一礼,也不上前,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到了一旁齐嬷嬷的手里。
  齐嬷嬷拿着荷包,送到盛蕾跟前,盛蕾打开荷包,却见是几张银票,林林总总加起来,倒有八百两银子。
  盛蕾顿是了解其意,对齐嬷嬷吩咐道,“嬷嬷,去把卿月的卖身契拿来。”
  随即又从荷包中捻出五十两银子的银票,站起身来,走到卿月的身边,往起手里递了递,“这是多出来的。”
  卿月却没有去接,仰头望着盛蕾,一脸诚恳之色,“老夫人,这是奴孝敬您的,只银子有些少,还请老夫人不要嫌弃。”
  “你有心了!”盛蕾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将银票收回了荷包之后。“既然有了身孕,那便好生将养着,以后有个一儿半女在身边,也是极好。”
  “老夫人您的意思,孩子生下来之后,是让奴自己养吗?”卿月闻言,却是猛的望向盛蕾,脸上明显带着喜色,像她这种的身份的人,能亲自抚养子嗣长大,她当真是想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怎么?你还想让我替你养着,我这把老骨头,只怕是经受不起。”盛蕾倒是没想到,她就随口一言,卿月竟然想到了这个份上,顿是失笑,摇了摇头,一口拒绝,她都有孙子孙女了,想逗趣,找孙子孙女就成,还还需得指望个庶子。
  “多谢老夫人,多谢老夫人,您的大恩,奴定铭记在心。”卿月顿时喜极而泣,忙忙向盛蕾磕头道。
  “可别跪了,若是让杜鹤看见了,止不得又要闹腾了,我可经受不住。”盛蕾制止了卿月的动作,又见齐嬷嬷拿着身契出来,朝齐嬷嬷吩咐,“嬷嬷,你走官府上走一遭,消了卿月的身契。”
  吩咐完之后,盛蕾伸手将卿月给扶了起来,“如此,你可是满意了。”
  “奴做梦都没想到,此生还有这一日,老夫人,老夫人,呜呜呜呜……”卿月喜极而泣,一副泪眼朦胧的望着盛蕾,泣不成声。
  “好了,回去吧!这月份还小,可经受不得你这般折腾。”盛蕾又是安抚了卿月几句,这才让起离开。
  卿月自然一副感激之态,连连回首,望向盛蕾,这才离去,齐嬷嬷则送卿月离开之后,出得府上,去为盛蕾办事。
  盛蕾回到卧房之内,却是抱出了自己的钱匣子,将卿月给自己银钱全数搁了进去,正待收回去之际,却又顿住,将匣子再度拉开,从里面捡出八千两的银票,搁在外面,一时间五味杂陈。
 
 
第54章 暗曲相通,一次便中
  杜鹤于第二日一早, 便带来了杜元基的决定, 杜元基表示同意杜莫两家的联姻。
  如此,盛蕾也明了杜元基在这场皇位的争夺战内,杜元基的站队,除去二皇子之后的,有权利争夺皇位的几位皇子中, 杜元基将赌注压在三皇子身上。
  盛蕾叹了口气,一时间倒是觉得了然无趣, 连搭理杜鹤的心思都没有了, 杜鹤见盛蕾如此,脸上却是带着几许得意之色的通知盛蕾。
  他已经朝莫府下了帖子,今日午后, 上莫府去商议杜斐斐的婚事。
  盛蕾鲜见的没有和杜鹤争辩几句,返回屋里去, 拿着时廊昨日给自己的讯息,交给齐嬷嬷, 让其送到杜斐斐的院里,最后一次, 再行问过杜斐斐意思。
  只, 齐嬷嬷这返回屋里, 一脸无奈的摇头 , 盛蕾如何还能不明白杜斐斐抉择。
  既然杜斐斐执意如此,盛蕾如今能做的,也只有是为杜斐斐争取更多的权力了。
  盛蕾打定了主意, 自然是要思定决策,这个午时,盛蕾自然没了午憩的睡意,只杜斐斐如今已经身孕在身,不管如何,必须在其三月之前,将婚事办妥。
  但如此匆忙之下,引起非议,自然是无可避免,她唯一能做,便是将这非议,降低到最低性。
  到晌时,盛蕾本以为这番情况之下,杜鹤总该会陪同她一并去往莫府,可直至走时间,盛蕾却是依旧未曾见杜鹤身影,看来倒是她又看错了杜鹤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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