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医妃,将军喊你生二胎——七七爱吃梨
时间:2022-05-10 06:22:34

  小荷见苏祁龄微微点头,“行,就来这个。”
  最后就是大包小包满载而归,三人拎着费劲,朗月自告奋勇,“小姐我回去叫小厮来,把东西拿回家,你们去远处茶铺喝茶歇着。”
  只见远远有官差跑来,见到苏祁龄大喊,“县主,不好啦不好啦。”
  小荷挡在苏祁龄面前,“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
  那为首的捕快气喘吁吁,“县主不好啦,大将军中毒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苏祁龄将东西扔给朗月,跟着捕快一起向府衙跑去。
  府衙门口一群人在门口张望,见苏祁龄来了,赶紧迎了进去,“县主,您可下来了,容家二老爷要服毒自尽,亏得大将军及时发现,一拳打碎了嘴里的牙齿,也让那人一口咬在了手被上,初时还没什么反应,等到后来,竟呼吸急促,手背青紫,神志有些不清楚了。”
  赶到卧房,见手臂已经肿成了腿粗,呼吸急促,是过敏的症状,连忙清退了众人。从随身空间拿出氧气,先给无遥戴上。
  好像捞出水里的鱼,见到氧气大口大口的吸入几口,只见脸色青紫慢慢缓和了一些。
  手拿着针在手背上抽血,检查结果是某些成分过敏导致了呼吸急促,心脏负荷加大。
  打了针,清理手背的伤口,齿痕很深,手背青紫,需要再拿药水清洗,一边拿棉签浸润,一边眼泪就滴了下来。
  手指轻轻弯曲,苏祁龄惊了一眼,再一看,无遥眼中也有眼泪滴下,手吃力的抬起,拂过脸颊,声音嘶哑,“怎么又哭了,我没事。”
  苏祁龄拿手背轻轻擦了眼角泪痕,“你呢,大男人哭什么。”
  无遥嘴角干裂,“我是心疼你每次都为我操心,我没事。”
  “我刚给你检查了,这次是没事,只是毒药中的成分过敏,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你的心脏已经超负荷了,不能再承受更多劳累了,你现在就跟皇帝说,换个人来吧,你得回京养病。”
  “我在这休养不行吗?你给我治,我保证不再那么忙了,不行吗?”手勾着苏祁龄的小拇指。
  苏祁龄哭的更凶了,没办法控制自己。深深的喘了好几口气,“不行,我们得回上京,我得去给你做手术,如果成功了休养好你就在京里当个闲散王爷,如果没成功,我就、我就给你找个好地方。”哽咽着再也说不出来更多的话。
  无遥沉默了,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但是真的听见自己的身体到了时间,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上天给自己的假期。
  默默握住了苏祁龄的手,“如果不医治,能坚持多久?”目光却不敢看眼前人,只能望着头顶上的雕花,一朵牡丹,一朵荷花,有瑶池仙女、有仙女拜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大寿的那一日。
  苏祁龄的眼睛瞬间睁大,“你不要命了?竟然想一直坚持,先不说如果不医治只能活三五个月,就是心肌发作,疼痛不止,你倒是如何坚持。”
  无遥摸着苏祁龄的脸颊,“到时就哭着说,还没来得及娶媳妇,让她等着我,我会早早投胎,再来寻她,下一世,一定让她不再担惊受怕,也不要再一个人承担一切了。”
  “不行!我不同意,现在你就写折子上给皇帝,你的身体,我还有六十的把握,就算只有一丝一毫的把握,我也要将你从阎王的手里抢回来,你,别想着离我而去这样的话。”
  说着自顾自的开了门,等在门口的淮准吓了一跳,苏祁龄冷着脸,“你进来……”
  淮准跟着进了屋,只见苏祁龄已经摆好了笔墨,“现在,立刻写折子,给皇帝,说大将军中毒颇深,再不回京医治,回天乏术!”
  将毛笔拍在桌上,“现在就写。”眼神凌厉,吓得淮准一哆嗦。
 
 
第54章 
  回京
  淮准颤巍巍的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见无遥面色依然苍白,终于握紧了笔,行云流水写下一串字迹。
  无遥手向上举了举,想说什么,嘴唇合了又张,还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放弃了挣扎,眼睛直直的看着床上的雕花。
  淮准写好了字,稍稍晾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表婶,九皇叔他,他怎么样了?”
  苏祁龄没有好气,“你们除了他一个大将军,选不出第二个了吗?人都要累死了,没有几天活了,那个鸮齐人要拿火炮就火炮,要拿骑兵就骑兵,你写信给小皇帝,就说他九皇叔撂挑子不干了。”
  这一番话说的豪气干云,直惹得淮准目瞪口呆,一方面是苏祁龄虽然行事大胆,但却从来没有这么口无遮拦,想是这次九皇叔身体真的不行了,才如此担心吧。
  眼里带了些惋惜,终于将写好的字封上蜡封,交给门口守卫,八百里加急送去上京。
  大将军回京的消息一出,忙坏了京中还未出嫁的人家,纷纷置办新衣,画新花样子,首饰头面打了一套又一套,让上京的衣裳首饰铺子大赚了一笔。
  苏祁龄这两天忙着收拾行李,打点马车,想着路程虽然不颠簸,但是躺在里面也不好受,心里就有点想念火车跟飞机了。
  小荷忙的是焦头烂额,一面要托人拿东西给无量山的轻尘小师傅带个信儿,一面要带银子回山里给李工头,好在府衙已经派了重兵去守硝石矿,想来再回来时山里避暑的房子已经盖好了,出门万事难,虽然只有几天的路程,盖带的一样不少。
  就这样,三天后,苏祁龄与无遥,带上两个丫鬟与车夫,就这样轻车简行的出了凉城。
  无遥今日面色稍微红润了一些,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袍,袍子上绣了翠竹,更显得挺拔。
  苏祁龄吃着糕点喝着茶水,一面嘴角含笑,眼光频频看向坐在软垫上的人。
  无遥望了望自己的衣服鞋袜,都整整齐齐没有污渍,有些摸不着头脑,“在笑什么,那么高兴?”
  “笑你现在不是大将军了,穿的像个浪荡公子。”
  无遥笑了笑,“我从军十几年,还是第一次有今天这般轻松自在的感觉,虽然命不长久,但有娇妻相伴在侧,美景在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劝你还是把家里那些美人交代清楚,否则你小命可能现在就不保了。”
  “美人?家里还真有一个,等回去带你见见。”
  “我劝你现在快说,不然等我等的不耐烦了,一会毒哑你,你就真没机会说了。”
  二人笑闹正高兴,有震天的唢呐声起,俗话说,“唢呐起,不是大喜就是大悲。”撩开车帘看个究竟。
  只见前方有打着番吹着唢呐的送葬队伍正迎面走开,苏祁龄忙让车夫往旁边让了让,只见十几人的送葬队伍,有老妇人跟在后面痛哭,“我的妞啊,你怎么这么惨啊,生个孩子一尸两命,这让我一个寡母可怎么活啊。”
  声音悲戚令人动容,只见棺材还滴着鲜红色的血液,苏祁龄跳下马车,大喊,“等一下,人或许还有救。”
  老妇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哽咽的说,“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已经断气一个时辰了,夫家嫌晦气,裹了席子就扔了出来,还是我拿了自己的棺材给我儿妆奁的。”说完哭的昏死过去。
  苏祁龄整个人趴在了棺材上,大喊,“放下,快放下。”
  几个抬棺人面面相觑,还是小荷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给大家分了,众人才放下了棺木。“我说这位姑娘,人都已经死透了,你就不要忙活了。”
  抬棺人拿了银子,语气自然也和善些,只见苏祁龄拿了手术刀,沿着棺木四周一划,棺木上的盖子就应声而开。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我说姑娘,棺材盖子都封了,你再打开就不吉利啊,你家没人吗,也不管管。”
  小荷在旁边呛声,“我家夫人是神医,她说能救,自然是能救,你就在旁边等着看吧,别一会咬了自己舌头。”
  那抬棺人是专业干这个的,多少年只抬死人,从来没有说还有人能死了再活从棺材里面蹦出来的,不由得心生鄙夷,“别一会救不活,瞎耽误功夫。”
  打开棺木盖子,里面躺着的是一位妙龄女子,年龄至多不过十八九,身上衣着整齐,袖口还绣着一朵小花。
  看来是热爱生活的人,下半身穿的裙子上,染满了鲜红的血液。肚子高耸,手摸上去,竟然还在动,细细听,还有胎心。
  苏祁龄一脚踩飞棺材旁边的木板,跪在产妇身旁做心肺复苏,急的一头汗,心中默念,“醒来啊,快醒来啊,你醒了我才能剖出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你不醒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娘亲了啊。”
  只见地上的产妇一口气倒上来,竟然动了。
  “动了,动了,竟然活了。”抬棺人第一次见这样的稀奇事,有人高兴的拍起手来。
  “小荷,把我们自己带的参捣碎了拿帕子包上,含在她嘴里。”
  小荷叫了一声「好」,做起这些事来竟然驾轻就熟。
  朗月在旁边给苏祁龄擦汗,一行人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
  接下来就是孩子了,手持手术刀,给产妇打了麻药,心中默念老天保佑,消过毒,一刀划开了产妇的肚子。
  产妇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有知觉,看见手术刀,吓得花容失色,“啊……”
  苏祁龄是大夫,但不是产科的大夫,更不是麻醉师,所以麻药的计算量估计打少了,或者是产妇竟然的毅力,只听见一声啼哭,“哇……”
  小荷听见婴儿的啼哭,连忙拿着小毯子来裹,粗粗的擦了一下小婴儿的身体,拿小被子裹好了小婴孩。
  躺在地上晕倒的老妇人,听见婴孩的哭泣声,也渐渐苏醒,见苏祁龄怀里竟抱了一个孩子,面上不知是惊是喜,忙将手在身上蹭了蹭,来抱孩子,“这,这竟是我的外孙?”
  “太好了,太好了,我虽没了女儿,但我竟有一个外孙,真是天可怜见,那孙家不要,我王家要,以后你就叫王福金,而不是那孙福金。哈哈哈。”
  周围人见到老妇人乐的疯癫,忙提醒,“老太太,你这女儿也活着呢,人家神医给救活了。”
 
 
第55章 
  福报
  “什么?我女儿也活着?”说着,连忙去探鼻息,竟真是活着。
  “噗通一声跪在了苏祁龄面前,「神医救我女儿性命,救我孙儿性命,真是神医啊。」说着就来磕头。
  “你不用跪我,快回家吧,产妇打了麻沸散,用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苏醒,孩子太大产妇疼痛过度一时闭了气去,不是真死你们不用担心,修养真伤口就行。”
  苏祁龄行事迅速,三两下就缝好了产妇伤口,又拿了药给老妇人,以防伤口感染夜晚高烧不退。
  老妇人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苏祁龄也久久不愿上马车,站在树下伤神。
  春日树木已发芽,长出了不大不小的叶子,风一吹,好像千万个小手的招手。
  旁人不敢打扰,无遥撩开了车帘,“神医不是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还如此伤感。”
  苏祁龄捡了片枯叶,转身上了马车,“女人生孩子如过鬼门关,那女子命好,生孩子遇上了我,我以后生孩子如果遇上了这胎象,岂不是只有等死的命。”
  无遥轻轻搂过苏祁龄,“那要不我们在族里过继一个?虽然我公孙家就剩我一个独苗,不过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嫂子可能会有些不开心。”
  “嫂子?你死去大哥的妻子?”
  “无遥点了点头,大哥早亡,我大嫂一心都系在我身上,她把我视为丈夫、儿子、兄弟,只盼望着我有一儿半女能过继给她,好让她不至于老了孤苦无依。”
  苏祁龄瘫倒在车厢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还一个都没有,那边已经定出去了,苍天啊让不让人活啊……
  “公孙无遥,回去我就给你娶两房小妾吧,谁爱生谁生,谁爱给谁给,我是一个都不想生。”
  “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小气,生什么气啊。”
  这话可将炮仗点着了,“我小气?我今天就大方一把,请大家上卫城最大的酒楼搓一顿,今天心情不好,明天早晨再出发。”
  车夫一听,鞭子高高扬起,向着卫城出发。一路行的飞快,天还未黑,一行人就来到了卫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小荷对卫城最熟悉不过,扶着苏祁龄就直接进了大门,冲着小二道,“招牌菜来四个,再搭配两个小菜,酒就上你家最好的醉仙酿。”小二一听是懂行的人,直请了几位去二楼雅间。
  人刚落座,就有小二端了小孩澡盆那么大的一盆上来,直喊着,“招牌菜来喽。”
  苏祁龄一看,这招牌菜上面带着各色美食,有肉虾鱼肘子,下面那层有笋丝、木耳、青菜摆放的整整齐齐。不禁有些疑惑。
  小荷指着这盆菜说,“这叫贡菜,卫城有皇帝行宫,那皇帝吃不完的饭菜就会赏赐宫女太监,他们把菜倒进一个盆里,端回家跟自己族人吃,以感谢圣恩。
  可是僧多粥少啊,他们就熬了鸡汤,里面煮了各种青菜,再把皇帝赏的放上面,就成了贡菜,又能吃肉,又能喝汤。”
  听小荷讲完,大家终于明白了,朗月问,“那你还说要四个招牌菜?”
  话还没说完,只见小二拿着托盘进来,一大盘里放着卤好的肘子、五花肉、豆干跟海带。
  小荷指着这一大盘,“这就是招牌啦,一盆不够吃,再添点卤菜,配上他家的酒,那才是美啊。”
  酒香四溢,配着鸡汤菜肴,几个人吃的十分满足,除了不能喝酒的无遥,一晚上都目光灼灼,时不时的盯着苏祁龄的脸看,小荷与朗月刚开始还有些腼腆,后来酒劲上头,谁也不怕了,一杯接着一杯,等酒足饭饱的时候,三人站都站不稳了。
  两人架着酒醉的苏祁龄,摇摇晃晃的走上木楼梯,无遥跟在身后,一脸无奈。
  说着酒话的苏祁龄指着无遥,“你今晚自己找地方去吧,我要跟我的小姐妹们一起睡,才不要你。”脸颊通红,神色也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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